很少發出感慨的橋金源忽然說了這么多有的沒的大道理,金怡知道他是有心事了。
可他自己不想說,金怡也不好再問。
……
夜間的公園從外觀上看,像只懶惰的貓咪。
金怡和橋金源穿著厚重的棉襖,躲在公園附近的車里。
車子的位置,要保證不被兇手看到,同時又要保證他們看到案發時可以立即趕過去。
車子打著火,需要開窗通風。冷空氣絲絲從窗內跑進,冷的二人蜷縮在棉襖里盯著屏幕。
停車場里僅剩幾輛車,停車場背靠公園,面對一棟矮小的居民樓。
居民樓有五層高,每一扇窗子都像一顆亮晶晶的眼睛。
金怡有時會將疲倦的目光投射在對面的窗子上。
根據報案記錄,當時有兩名受害者的家就在這棟樓內。
如果他們受害的地點可以望到自己家的樓,那是一種多么絕望的感覺。
金怡正想著,橋金源忽然拍了拍她的胳膊。
“金姐,快看?!?
金怡看向屏幕,只見一名女子走進樹林,在她的身后大約五十米處跟著一個黑影。
女人似乎感到了危機,加快步子向前跑去,而那個身影也跟了上去,步伐和她保持一致。
“金姐?”橋金源問道。
“行動!”金怡說著,向案發地跑了過去。
盡管金怡和橋金源輕著步子,仍然打破了公園內夜的寂靜。
金怡跑進樹林里的時候,看到兇手正在忙著。
而被他控制住的受害者發出“嗚嗚”的叫聲。
“不許動!”
金怡說著,掏出配槍指向兇手。
對方聽到有人靠近,連忙將手舉了起來,慢慢轉過身,看向金怡。
橋金源趕了過來,兩人向作案人的方向走去。
金怡一手端槍抵住作案人的頭,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一個胳膊,橋金源掏出手銬。
就在這時,作案人揮開手臂,猛地抓住金怡的手腕向外一翻,金怡手腕吃痛,槍從手中脫落。
金怡反應過來,一步挪開,順著他的力道向旁閃去,同時勾住他的腿彎,猛的一絆。
兇手的身體像座大山一樣向前砸去,但此人反應極為迅速,還沒等他觸碰到地面之時,一把抓住金怡的衣服,連帶著將金怡砸向地面。
慣性使然,金怡已沒法閃躲,只能曲肘曲膝來做緩沖。
這時橋金源撲到兇手的身上,將他壓在身下。
金怡跌倒后腿手吃痛,而這時兇手向旁一翻,碩大的身軀將橋金源掀了出去。
橋金源向一側滾去的同時也不忘對兇手補上一腳。
同時金怡猛地起來,對著兇手后脖頸劈下兩手刀。
兇手人高馬大,體格也強健。挨了金怡第一個手刀時,擠著眉眼痛苦地回頭。
沒等他反應過來時,金怡第二個手刀落下。緊接著,兇手像狗熊一樣,撲通倒在地上。
橋金源連忙過來將他拷上。
這時金怡痛的直甩手,“我感覺小臂都要被震折了,這家伙塊頭真大,太硬實了?!?
橋金源也痛的呲牙咧嘴“這身材真和熊沒什么差別。”
隨后二人將其拖拽上車,押送至當地分局。
到了車上二人才發現,原來一直和他們搏斗的兇手竟然是一位熟人。
……
審訊之前,安戈夫坐在楊樂面前的桌子上,不斷的搖著頭重復“真沒想到他是一個這樣的人,真沒想到這些事竟然會是他做的?!?
“根據以往受害者的描述以及他昨天的行為,他所有的犯罪行為都是在酒后做的?!?
楊樂看向安戈夫說道。
兩人正說著,金怡和橋金源從審訊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