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牛把玉牌拿在手中頓覺一陣清涼之氣從玉牌中透出,就如握著一塊玄冰一般。四叔此玉牌如同玄冰,有何作用?陳二牛問道。
二牛,此玉牌是我家祖傳之物,名為戊星牌,有何作用我不得而知,只是我父仙逝時交與我手中,叫我傳于子孫,一代代傳下去,總有一代能解開此物之謎。
四叔既是你家祖專之物,你不交給你兒子,給我作甚?陳二牛把玉牌包回就要遞還給馬老四。
馬老四一擺手又哭泣起來,他邊哭邊說,實不瞞你,我那不孝子自從一十五歲進入天心宗后,我父子二人就好像是天各一方,難得見上一面,直到前兩天聽到他的死訊后才得見他最后一面,可是這最后一面卻是陰陽相隔兩茫茫。
馬老四涕不成聲。
陳二牛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默不作聲。馬老四哭了一會又說,這么長時間以來你和你爹恐怕都不知道我收這草藥賣去何處吧,其實我都是幫天心宗收的。
四叔你既是幫天心宗收購草藥,你兒又在天心宗,為何平時你們那么難道見上一面?陳二牛問道。
你有所不知,天心宗有個秘密部門,叫做情報部,我兒進去一年不到便被調入這個部門,之后我便和他失去聯系,只知他們經常執行一些秘密的任務,就是前幾天他們潛入沙之國收集情報暴露了行蹤,因而喪命,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如今他不在了我還有什么
四叔,人死不能復生,你可不要想不開啊,四叔陳二牛一臉擔憂之色看著馬老四。
馬老四擺擺手說,不用用替我擔心,我年紀都這么大了,不會做什么傻事的二牛你在我認識的人中就屬你最可靠,我把這戊星牌交與你也算了了一樁心事,我也就無牽無掛了,我只知這戊星牌里藏有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我就真不知曉了,你到時可以研究一下,如若不行就把他傳給你的子孫讓他們去研究。
說完馬老四又從一袋中拿出一個專門裝銀兩的小布包來放在桌上又說,這里是這次的藥材錢你點一點吧。
四叔還點什么,我還信不過你嗎,只是這玉牌如此貴重我實在是不敢收。陳二牛說著將包好的玉牌遞了過去。
二牛!四叔一直都把你當做自己的兒子對待,我一大把年紀了,說句難聽的,我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了,這是我們家的傳家之寶我把他傳給你,那是看得起你,換了別人連摸我都不會讓他摸。
陳二牛見馬老四就要發作,也只好把玉牌收起說道,我們家沒什么傳家之寶,那我就將它作為傳家之寶吧。馬老四滿意的點點頭,臉上的怒氣稍減,這樣我就放心了。說著他站起身來,就要走。
正巧陳雨落從外面進來,他見到馬老四急忙站在門邊施了一禮,卻不說話低著頭就要走入里屋。
這是你馬爺爺你不記得了嗎?二牛呵斥道。
雨落才又施禮低聲說道,見過馬爺爺。便低著頭不在說話了。馬老四在雨落五歲之前倒是經常見到,自從雨落五歲后去了吳秀才那讀書識字就一直沒見著了,一晃九年過去,馬老四仔細打量眼前的小后生,只見他眉清目秀,懸膽鼻,四方口,耳朵貼于腦后,耳垂又厚又長,皮膚比一般女生還要白,身材勻稱。
他心里贊道,好個英俊秀氣的后生。看了一會又覺得雨落并不像其他孩子那樣伶俐倒顯得有些呆板。心里又道,玉是一塊好玉,就需要后天的精心雕琢才方成大器了。
四叔還請勿怪,這孩子從小就比較靦腆,也不愛說話,只喜歡成天看書,現在都變成了個書呆子了。陳二牛說道,他顯得有些尷尬。
無妨,我看這孩子將來一定能成大器,只是你想讓他考狀元當官怕是要落空了。馬老四做回座椅上說道。
四叔何出此言,莫非您老人家看出雨落陳二牛有點弄不明白馬老四說這話的意思,他認為馬老四是看出雨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