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一只弱小的兔子一般。
馮啟泰幾人已經(jīng)經(jīng)受不起這種無形威壓,個個跪俯在地,口鼻流血,臉色慘白,眼睛失神。陳雨落自然也經(jīng)受不住,他雖心里恐懼,但他自幼看書,書上說男人遇事要乘著冷靜,不懼生死,頂天立地,他便硬撐著不讓自己跪下,因為男兒膝下有黃金,他認(rèn)為沒有見到黃金怎可隨意下跪。
李師妹見到陳雨落站在原地雖口鼻流血,面露痛苦之色,但眼神中卻一遍清明,毫無懼色,覺得此子特別,心中一陣憐惜,急忙阻止師兄休要動怒。
她輕嘆一聲說道,此人如此木訥氣煞我也,師兄我們走吧,讓他們都成為戰(zhàn)爭的祭品吧!說完祭出飛劍踏劍而去。男子冷哼一聲,跳上飛劍跟在了李師妹身后,他追上李師妹后說道,師妹剛剛你施展魅術(shù)好像對那小子沒有用啊。
李師妹沒有接他的話而是岔開話說道,師兄我們快些吧,不然就追不上他們了。眨眼間他們便消失在天邊盡頭。他們走后,陳雨落幾個才漸漸緩過神來,個個覺得自己剛剛是從地獄中爬出來,后怕不已,只覺剛才那男子稍一動念他們都會一命嗚呼。
陳雨落一口氣一松,全身無力的暈倒在地,幾個伙伴呼喊好一陣方才醒來。幾人無力的坐在地上好一陣才覺得有了一些力氣,又才拿起工具挖起井來。
挖了一會那些黃沙逐漸少去,不像之前那樣會自己增加,幾人越加的高興起來,一時覺得全身也有了力氣,又挖了一會已基本上露出了整個井的原來面貌,并且見到了水,只是井水變得渾濁不堪。
幾人將此好消息告知村民。不到一時全村的人都拿著木桶,木盆,木瓢,來此井打水,見到水井上有著一個樹木的房子個個都大感驚詫。
陳雨落維持次序叫大家按先后順序排隊打水。
他的父親這時也提了桶向井邊走來,那些村民都自動讓開道路,因為誰都知曉這井是他的兒子陳雨落帶頭挖出來的。
陳二牛也不客氣沖到前面就要把桶放到井里打水。陳雨落卻阻止道,爹,你怎么不排隊!陳二牛先是一愣,又見陳雨落一臉認(rèn)真,心中頓起無名之火,指著自己的臉一臉怒氣說道,我是你老爹哎,你叫我排隊?
陳雨落把桶拿到一邊叫后面的人繼續(xù)打水,他則對父親說道,書上說皇天后土人人平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所以即使這井是我所挖,但也要準(zhǔn)守次序不可插隊。
其父一時找不到言語反駁,又見眾人都看著自己只好自下臺階說道,好,好你長本事了,看你一會回去我怎么收拾你!說完把手上的一只桶扔在地上,轉(zhuǎn)身氣沖沖回去了。
他父一走,那些本想要插隊的人都規(guī)矩起來,自覺的排在隊伍當(dāng)中,有些人還相互謙讓起來,還有些人悄悄商量一會大家?guī)┒Y物去陳雨落家勸陳二牛不可責(zé)罰陳雨落。
一直到了傍晚最后一名村民打得水去,陳雨落才拿那桶打了水挑回家中,可是到了家里見水缸已經(jīng)裝滿了水。陳雨落一時不解正要提問。
這是那些村民幫咱家把缸裝滿的,劉三妹說道。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撫摸陳雨落的頭,露出一臉欣慰。
自從有了這口井,村民及牲畜吃水的問題總算得到緩解。
然而前面戰(zhàn)場不斷傳來壞消息,又過得一月,這天中午,從西面走來一行人,有二十來個,為首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彪形大漢,他上身穿著一件獸皮背心,露出長滿絨毛的厚實的胸膛。
他身后背著一個淺黃色的大葫蘆,葫蘆上印著一些古樸的符印圖案,他的臉上也有類似的圖案,顯得極其詭異。
他身旁是一個瘦高的老頭,長得賊眉鼠眼,下巴處留著一撮山羊胡,身上穿著的是藍(lán)色的綢緞衣服,顯出幾分華貴。
他邊走邊和這大漢攀談,談到歡處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
他們身后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