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落以往對那些修士修煉功法感到很羨慕,那些修士總是令普通凡人尊敬,在凡人的眼里他們充滿了神秘的色彩,人們還懼怕他們的力量,懼怕他們的各種神奇的法術仙術還有一些邪術等等。
當這些修士御劍飛行在高空中時,地下的凡人抬頭仰望,他們總是會跪伏在地,顯得十分的虔誠,口里念念有詞,求神仙保佑我們一家平平安安,求神仙保佑今年風調雨順五谷豐登。
可見凡人和仙人是不同的,一個凡人修煉成為一個仙人那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不然大家都去修仙去了。
陳雨落只稍微知道一點,像玄道宗這樣的宗門,幾乎每年都在招收弟子,可是招收能進入內門的弟子,條件是相當的苛刻,那是跟一個人的靈根有直接的關系,所以每年能真正能成為內門弟子的人寥寥無幾,甚至有些進入內門的弟子在宗門里一兩年后就堅持不了回家了,還有的在宗門里沒有多久時間就消失了,還有的是死于非命,總之這些時間以來他耳聞目睹到一些事情,這些事情讓他知道修仙并不是像一般人想象的那樣瀟灑自如,而是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不管是修煉任何功法首先要讓心像一碗沒有被人動過的水那樣平靜,就單單是這一點很多人就做不到,因為人往往靜坐想靜下來,大腦里反而會產生很多的思慮,越是想靜思慮就會越多。
此刻陳雨落的腦海里就浮現出許多以前的景象,那是在趙國一個叫做西牛村的地方,那是他以前生活的地方,那里有他的家,在那個家里他感到了幸福溫馨,這是一段美好的記憶,這記憶已經深深的刻畫在他的腦海中,他對這記憶里的生活充滿向往,不過在也回不去了,永遠的回不去了。
這記憶對他來說是很珍貴的,這記憶一直激勵著他活著,讓他在傷心的時候得到安慰,讓他在氣餒的時候得到鼓勵,讓他在寂寞的時候得到堅強。他有時會想,他會不會就是為這些記憶而活著,如果沒有了這些記憶,他或許會沒有在活下去的理由。
他搖搖頭,心里念道,怎么會是這樣,難道修煉功法真要忘掉過去,忘掉自我,忘記自己的存在,他目前做不到,可是無論是修煉乾坤蛙息,還是修煉凝氣吐納法還是其他什么功法,首先都要讓自己的內心以及思維平靜下來,靜如止水。
陳雨落在之前對自己還是充滿了信心,他覺得不管是凝氣吐納法,還是凝氣靜坐法還是這門乾坤蛙息,或者其他的一些什么功法,只要他能夠看懂,能夠理解修煉的方法,只要他想修煉,就一定會修煉成功,現在他發現之前是自己狂妄了,是自己高估了自己,他想尋求能讓自己靜下心來的方法,可是沒有,他記得以前遇到不懂的問題,或者解決不了的問題,都可以求助別人或者家人,或者老師,或者師父,常言說名師出高徒也是這樣的,這時他多么希望能得到名師的指點,然而這一切也只能是妄想罷了。
陳雨落的內心變得混亂起來,他的思慮變得像波濤洶涌的大河奔騰不止,腦海里除了以前的一些景象外還有許多聲音,
這聲音是養父養母他們的說話聲,雨落啊,你要好好的念書將來一定要考中狀元雨落啊,你可不要不學無術啊一個問題在他的腦海里產生,這個問題就是難道出現了心魔?不會的,怎么可能,才剛剛開始修煉就會出現心魔,他又自己安慰自己。
他記得這門功法沒有一處提到修煉中遇到阻礙怎么辦,不過也是,創出這門乾坤蛙息的前輩連自己的年紀都忘記了,這門功法又是他一生中最后的總結,所以大概是不可能給從來沒有修煉過任何功法的人看的了。
不過陳雨落并沒有知難而退,他心里很明白,剛開始修煉就可能會是這樣的,是因為他之前好比是一碗滿是泥土的水在一直不斷的攪動著,若要讓這碗渾濁的水變得清亮起來就得放在某處不要在去搖動它,這樣經過一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