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陳雨落的一種推理,在玄道宗這些時間,他聽到許多關于修士修煉和煉制丹藥的事情,也還見到一些內門弟子在修煉時服用的丹藥,耳聞目染,讓他對修士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也更加的堅定了他要努力成為一個修士的決心。
最初他來到玄道宗只是想能混口飯吃,有個遮陽避雨的地方,沒有想到現在玄道宗成了庇護他的地方,然而他不可能在這宗門里待上一輩子,可是他想以個人的力量解開身上的封印的計劃進展得十分緩慢,雖然在這過程中讓他對封印方面的知識也有所理解,但是都是紙上談兵,盲人摸象的狀態。
他很慶幸這偶然的機會得到了乾坤蛙息這門功法,這功法上說要是有人能修煉成功將得到一場大造化,這一點深深的吸引住了他,他要看看到底是個怎么樣的造化,要看看這位連自己年紀都忘記的修士一生最后的總結是個什么樣的;
他繼續挖取了其他的一些藥材直至覺得差不多了才上了懸崖,向往天一樣原路返回,在那顆老松樹下等段景住他們一起回去。
幾人到了收藥房像往常一樣交了藥材。之后又一起來到飯堂,大家排隊打了飯菜,圍坐在一張桌子旁。段景住,朱順河,項忠旺這三人卻低聲細語的說著什么,他們說了一會。段景住才看著陳雨落說道,雨落兄弟,我們三人準備不做了,今天一早我們就一起遞了請辭書,十天后我們就離開這里回家了。
誰都知道在宗門里做滿三年的記名弟子,只要還沒有成為內門弟子都可以自由離開宗門的。而段景住,朱順河還有項忠旺這三人今日為止剛好干滿三年,所以在前段時間他們三人才不停的收集神行符,還讓陳雨落幫忙多采藥材,只要趕集他們都去集市賣藥,其實這些事情宗門里的一些管事也都知曉一二,只是他們都懶得追究
而這些所謂的記名弟子,要想成為內門弟子其實是十分的困難的,說白了他們都只是宗門里的廉價勞工而已,只要膽子大,有時在里面弄些蠅頭小利也是正常。
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陳雨落感到有些小小的苦惱,他也不好勸段景住他們留在宗門里,他想人各有志,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他們一定有更好的打算,而他們走后,宗門里一定會派新的人來和自己組合,要是都和他們那樣大家相處愉快到沒什么,但是要是遇到那種不好說話的就有點煩鬧了。
吃好晚飯后,陳雨落回到自己的房間關好了門,才放出吱吱,然后拿出骨頭來喂它,等吱吱吃飽后,他又盤腿坐在床上開始修煉起乾坤蛙息來。
又是一夜,次日一早他才收功下床,這是第二天晚上修煉此功法,對于此功法的這種特別的呼吸之法,他還是沒有適應下來,不過他感覺比頭天要好了一點,雖然一夜還是沒有睡,但是一早還是覺得神清氣爽,看來這功法的那種奇怪的意識引導讓全身的氣脈得到了梳理放松,達到的效果比好好睡了一覺還要好上不少。
洗漱完畢后,段景住,朱順河,還有項忠旺三人剛好到來,大家有說有笑向大鵬山行去,對于他們請辭的事情,陳雨落也只字不提,只是希望他們離開前的這十天時間,大家還是像往常那樣開心。
在那顆松樹下分頭后,陳雨落還是往他發現的那處懸崖走去,站在懸崖的上面往下看,還是看到霧氣繚繞,讓人看不到下面的深度,相信一般人走到這里都會回頭。
其實這懸崖并不是很深,來到下面另有一番天地,陳雨落到了下面,他先放出吱吱,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向那株七葉花走去,昨天這株七葉花在吱吱糞便特殊的作用下,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像生長了一年的樣子,昨天他在回去的時候因為匆忙,所以也沒有在看,現在一夜過去它會變成什么樣子。
他三步并作兩步向這株七葉花走去,遠遠的就看到圍在它周邊的石塊還在,并無異樣,到近前一看,這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