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落稍稍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有著別人的神識在窺探著自己這是一種潛在的危險,不管是誰只要發(fā)現(xiàn)都會想辦法將它去除的,他小心的將自己的神識慢慢靠近,感覺到了這股無形的力量里面還有著炙熱的溫度,這靈獸袋是丁海送與他的,這一絲神識就是應(yīng)該是他留下的,他記得丁海說過,他的靈根是火屬性靈根,他修煉的功法就會偏火系功法,所以他的神識就會給人一種炙熱的感覺,他為什么要留下這一絲神識在這靈獸袋上,顯而易見,他一定是想監(jiān)視他。
丁海為什么要監(jiān)視自己?陳雨落一時還有些想不明白,不過他知道了一點,原來神識還可以這樣,他將自己的神識從這靈獸袋中撤了出來,也想試試留一絲神識到某樣?xùn)|西上,這樣會是什么感覺,他試著將神識探入那個塑像里面,他居然看到里面的空間里有著一個木屋,慢慢的靠近木屋,從門縫里面看去,看到里面坐著一個身穿青衣的老者,老者慈眉善目,面帶微笑,他花白的頭發(fā)在頭頂挽了一個發(fā)髻,身上穿著粗布衣服,這身打扮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農(nóng)民。
這間屋子里的中間擺滿了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的木頭,靠著墻邊擺著幾個木架,木架上擺滿了一個個木雕,有各種靈獸,其中有蛟龍,有麒麟,還有白虎還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還有一些人物,這些人物表情動作各異,有的高興,有的憂愁,有的憤怒,有的狂躁,有的眼神迷離,有的面無表情,有老有小,有男有女,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的穿著華麗,有的穿著邋遢,有的只有一片樹葉遮體。
看來這老者是專門做木雕謀生的了,只見這老者手輕輕一招,地上的一截木頭就飛入手中,他一只手拿著這截木頭,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這截木頭陷入了沉思,一會后他閉上了眼睛,他的右手一攤開,手中多出一把刻刀來,只見他深吸一口氣后,便舞動這刻刀來,他的動作很快刀刀都削在木頭上,沒有一刀落空,可是他的眼睛任然是閉著的,他握刀的手動作越來越快,這截木頭很快就成了一個人形,一眼就能看出一個長發(fā)披肩的女人,陳雨落看到這里他屏住了呼吸,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呼吸,因為他用的是皮膚呼吸。
忽然當(dāng)?shù)囊宦暎险呤种械目痰稊嗔耍乔懊鏀嗟囊唤氐度朽驳囊宦暰惋w了出去,噔的插入到一旁的一根大樹樁里,一下沒入不見了蹤影,陳雨落大吃一驚,差點就叫出聲來,他想這老者看來并不是普通人,這時老者緩緩搖搖頭,微微一笑,好像有些無奈,他將手中的斷刀輕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伸出食指和中指變?yōu)閯χ福檬种咐^續(xù)雕刻,他的兩指前端好像有著一道透明的,看不見的刀刃,只見他的手指并沒有觸碰到木頭,可是木屑紛飛,一會時間一個身材婀娜,楚楚動人的女人雕像就展現(xiàn)在眼前。
可是讓陳雨落感到奇怪的是,這女子的雕像雖然和自己的這個無論大小衣著還有動作長相都是一模一樣,就是老者手中的女子雕像頭上是有兩個犄角的,這一對角前端教尖,長在這女子的額頭兩邊,讓人感覺到一種強(qiáng)烈的魔性。此時老者看著他的作品,好像在尋找著這雕像的瑕疵,他看了一會,又搖了搖頭輕嘆道,你可能是是我雕的最后一個女子了,我在也想不到還有那個女子令我這樣記憶深刻,可是你要是不是魔族的女子該多好,他說完又用手指雕刻起來,只見他三兩下就將女子頭上的犄角給削掉了,他又看著這雕像半天,才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后他隨手一扔,這雕像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然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谒砬暗哪炯茏由希寐湓趲字荒觾疵偷纳瘾F中間。
老者忽然好像感悟到了什么,他哈哈哈大笑起來,口里念道,要化神先化凡,人也好,妖也好,魔也好都是走著不同的路,而目標(biāo)都大致相同,一切都是一場造化,一場因果輪回,一場。老者說著身體慢慢的變成了虛影,緊接著房屋也變得透明起來,最后都消失不見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