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做了個手勢,叫余凱稍等,她就出了門去,來到那些馬車旁檢查那些一捆捆的布料。她一捆捆的翻看檢查得很仔細,不一會就選出幾捆不滿意的布料,她指著那幾捆布料對那男子道相公,這幾捆布料不太好都退回去吧,其他都還可以都留下吧。
那男子叫旁邊的兩個后生道把這幾捆要退的放到一邊,其他的都下到店里吧。女子回到店內,指揮著那兩個后生將那些布料放到固定的位置。布料下完后那男子趕著馬車離開了,丁玲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店里就只剩下余凱和這女子。
看著那又丑陋又矮小男子離開的背影,余凱心里一陣揣摩,心想這男子絕非修士,但是他到底有什么過人本事能娶到這一個貌美的女子做老婆。女子見到余凱一臉詫異笑道想不通吧?想不通我怎么會嫁給他是吧?
余凱點點頭道我想你相公當時一定用了一些手段,不然不可能娶到你的。女子搖搖頭道客官你想錯了,他當時并沒有用任何手段,是我心甘情愿嫁給他,應該說這都是蒼天的安排吧。
余凱一臉不解問道?蒼天的安排這是怎么說?女子道此事說來話長,要從我小的時候說起,我在小的時候就天生麗質,但是卻得了一種怪病,這種病每隔幾天就會作一次,病的時候手腳抽筋,不能言語,需要有人按摩推拿加上針灸,才能緩解,我爹娘找過許多大夫來看,開了不少藥服用,可是都沒有什么效果,有些大夫還說,我得這種病最多活不過二十,所以我雖生得美麗,但很多人也只是把我當成花朵一樣欣賞,卻很少有人來親近我,就連我的爹娘有時都嫌棄我,那時我相公家正好搬到我家對面他家是開醫館的,他家姓丁,我們都叫他爹叫丁大夫。
我相公比我大六歲,那時他剛好十五歲,他家搬來的第二天我就犯病了,我爹就抱著我去他家叫他爹幫忙醫治,他爹就幫我按摩推拿加上針灸,過后我就好了,可是隔了兩天我又犯病,我爹又抱著我去了他家,他爹又是一通按摩針灸,就這樣一個月我都三天兩頭的犯病,一犯病就去他家醫館,都是他爹給我治療。
可是第二個月后他家醫館的生意開始好了起來,他爹就很忙,我一來丁大夫便叫他兒子來給我按摩針灸,他兒子叫做丁成金,雖然丁成金那時只有十五歲但是手法卻不比他爹差,后來我每次犯病都不找他爹了,就找他,就這樣又過了半年他家因為某些事情就搬走了搬到城里去了。說來也怪,他家搬走的第二天我又犯病了,我爹就把我抱到村頭的李郎中那里,可是李郎中給我弄了半天卻不見好轉,后來沒有辦法我爹就把我背回家來,叫我躺在床上,我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我娘就天天熬粥喂我,我爹就認我我快不行了,就這樣過了幾天,我娘建議去城里叫丁大夫來,我爹就去了,沒想到丁大夫沒來,只叫得他兒子丁成金來了,丁成金來后就給我按摩針灸一通后,我居然就好了,手腳都不抽筋了,也能說話了,能下地走路,自己吃東西了,后來我爹就開玩笑說,小金啊干脆你住在我家得了,我家包你吃住,只是我女兒一犯病你就給她醫治,醫療費我們也不少你的。
沒想到,丁成金就當真了,就真住在我們家里,平時就去裁縫店里幫忙,我一犯病他就給我治療,開始我看著他覺得他真是又矮又丑,可是時間長了我就習慣了,有時覺得他的樣子還挺有特點的,挺耐看,慢慢的我就現我離不開他了,后來我就懷了他的孩子,那年我才十五歲,后來我們就順理成章成了親,說來也怪,當我懷上他的孩子后就一直沒有在犯病,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的安排?
王凱聽聞后,想了一會道可以說要是沒有你相公的出現恐怕你活不到現在,也就是說在生與死的面前,美與丑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女子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當時我爹是怕我死所以才讓他在我家住下,而他也沒另我爹失望,他在裁縫店里幫忙任勞任怨,而且人也聰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