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勇接過畫像一看,一下子就想起了這件事來,兩個月前有三個男子要來找這王凱,還說王凱是他們的恩人,這讓他有些反感,還將畫像給摔在地上,他越看眼前的女子越覺得眼熟起來,一會后他恍然大悟道原來那天那男子是你裝扮的!真是誤會。
陳玉倩冷冷一笑道你還是想起來了。其實趙勇也一直覺得奇怪,那天明明是三個男子被花長老邀請去喝茶,可是出來時就只有兩個,這樣說來,眼前的女子從那時起就一直呆在宗門里,前些時間聽說花長老收了一個漂亮的女徒弟,看來就是她了,既然是花長老的徒弟,那就是我的師妹了。趙勇想到這里道你就是花師伯新收的徒弟吧,那就是我的師妹咯,宗門里可有規定,門中弟子不能擅自外出。趙勇心里有些懊惱,他那天要是知道那男子是眼前的女子裝扮的話,他一定不會那樣粗魯,這樣的話給了人家一個不好印象,看來朋友是難得做了,既然朋友做不成,那就只有照章辦事了。
陳玉倩將令牌拿出遞到趙勇的眼前反問道什么叫做擅自外出?趙勇一看令牌心里一驚,這可是長老令牌,要是宗門里的弟子擁有此牌,那一定是經過掌門同意的,掌門已經認可這名弟子將來可成為精英弟子,或者說將來可以成為宗門里的長老或者是掌門的繼承,擁有著一些特殊的權利,這種弟子可是得罪不得的。
趙勇一臉尷尬,賠笑道師妹你請自便,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還望師妹不要放在心上。陳玉倩收回令牌,不知道什么了,她心里就是對眼前的這男子很反感。她瞪了一眼這時皮笑肉不笑的趙勇一樣,冷哼一聲,話也不說轉過頭,徑直出了山門。
看著陳玉倩婀娜多姿的背影,趙勇心里一陣懊惱,心里就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他搖搖頭,心里苦道我趙勇長相平平,論靈根資質也不如人家,在宗門里天天看大門,而且還沒有女人緣,真是沒有一樣如人的,老天啊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
陳玉倩出了山門向著城中行去,走了一會心想我要是一人將這畫像拿去城中張貼恐怕也貼不了幾張要是有人看到畫像,又見到王凱他又怎么聯系我呢?還不如花些錢找人去辦,他比較熟悉的是鏢局,對于鏢局來說只要出錢幫忙找人也是可以的,并不一定是要押鏢,這時路上有著一輛馬車路過,陳玉倩招手讓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前面是一位年輕的男子,年紀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五六,他見到眼前是一位姑娘,他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陳玉倩問道哥哥請問你熟悉附近的鏢局嗎?男子想想用手指著一旁的路口道往那邊走大概十來里路就有一家鏢局,好像是叫做大通鏢局。陳玉倩點點頭道多謝,多謝。說著就向那路口走去。
男子將馬車轉了一個方向追了上去道妹妹正好現在我沒有什么事,我送你過去吧。陳玉倩打量眼前男子一番,只見這男子臉有些黑,這可能是因為長期在烈日下活動,被太陽給曬黑了,不過他的長相看起來還比較憨厚,身材也不胖不瘦,在看車廂里空無一人,陳玉倩又想到這人也不過是個凡人,現在我可是一個修士,無需擔心什么。
陳玉倩笑笑道那就有勞哥哥了。說著就上了馬車,坐到了車廂中。男子臉上露出一種得意的笑容,就好像是遇到了一件千載難逢的好事一樣,他揮動手中的馬鞭,讓馬快速奔跑了起來,陳玉倩坐在車廂中一陣顛簸,她心想要是自己會遁術就好了,這樣的話也不用這樣麻煩了,回去以后一定要修煉一門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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