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她多慮了。寒溯哥哥并沒有想象中的‘可怕’。反而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得特別的有耐心。不過,在練車中該糾正的,絕不放過。
持續練習了一周,蘇寂一個人已經能夠平穩上路了。
為了表示感謝,蘇寂請寒溯吃了頓飯。
“謝謝哥哥!”飯中,蘇寂吃得歡。這家店的菜很不錯。
“心甘情愿的喊哥哥了?”寒溯笑了。舉著手中的杯子,緩緩地喝了一口。
“那當然,不是誰都能當我哥的。”經過她的‘考驗’,寒溯通過了。
寒溯莞爾,這丫頭其實滿肚子小心思。
蘇寂自己在市區又開了兩天,逐漸的熟練這項技能。其實,她學車那時候沒少練車,只不過好長一段時間沒開,手生了而已。
開車就是個熟練工種,她上手的不算慢。
寒溯這兩天不知在忙什么,晚上也沒有回。只告訴蘇母有事。蘇寂不是喜歡追根問底的人,冰山哥哥不在,她趕腳屋子里的溫度回升了不少。當然這感覺不能和蘇母說,現在蘇母的風向極其偏那個哥哥,也不知怎么那么對眼緣。
母親心情好,她也能放松。
這天下午,她開車把雪姑娘送到黑金子,掉頭就開往郊區。小雪讓她進去,她哪里肯,不忍心看她第n次‘敗北’。說實話,這還是小雪獵‘美’生涯中的頭一塊鐵板。難怪她這么執著。
蘇寂走的是外環,然后又下的鄉道。她沒開導航,只知道個大概方向。路面不大好,周圍逐漸荒涼起來。
蘇寂不敢跑的太遠。這一片是王家沱地界,路旁樹木光禿,參差不齊。兩邊是兩米多寬的深溝,上面都結了冰。偶有幾處廢棄儲蟹池,旁邊有看守的土房子。
她車開的不快,冬天的鄉野雖沒什么可看,但這份清冷,卻令人平靜。
車里的溫度適中,蘇寂不喜歡太熱。又走了一段,人煙更少。知道不能再往遠去了。
蘇寂掉了車頭,準備往回開。
忽然,路旁的土房子里有什么一閃,緊接著一個人撲倒在地。她看得清晰,那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蘇寂心里一緊,這人想憑空出現似的!
看還是不看?周圍可謂是‘荒郊野嶺’,打哪兒冒出了人來?
蘇寂天人交戰了一瞬,還是決定下車去看個究竟。她做不到視而不見。畢竟救人如救火!萬一這人還有救,得趕快送醫院。
她來不及多想,趕緊下車,過了深溝。來到那人的近前。男的,短胡須,五六十歲的樣子。這人裝束有些奇怪,一身灰撲撲的,像道袍。頭頂挽著個短短的發髻。蘇寂奇怪,卻又趕緊去探他的鼻息,有氣!她剛要縮回手,突然手腕子被扣住。地上的人猛地睜開了眼睛。哪里還像剛才的垂死之人。
蘇寂嚇了一跳。“你是什么人?!”
北風不知什么時候刮起來了。蘇寂下車穿的不多,這會兒連帶嚇的,渾身冰冷。她的力氣抵不過這老者,根本無法躲開。
“我是什么人,你會知道。別怕,我沒有惡意。”老者從地上坐了起來。“扶我去土房里,時間不多了。”幾句話的功夫,竟然有些緩不過氣。
蘇寂不知怎得,著了道似的,半點沒多想,扶著老者站起來。他身量不高,此時更顯佝僂。
進土房費了不少勁。蘇寂勉強撐住。土房內陰冷,逼仄。蘇寂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你沒事吧。”老者一下子坐到了土炕上,撲起一股子塵土。
老者搖了搖頭。“想不到我竟落得如此,也罷!”他長嘆一聲。
就在蘇寂以為他要再說什么的時候,老者一掌朝著她的天靈蓋拍過來。她像被定住了身形,無從閃避!只覺得腦袋針扎似的疼,瞬間便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