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源拖著受傷的身子,歪躺在床上,咧著嘴疼的只想哼哼,又不敢出聲,大冬天的汗都濕透了。
“師父,多虧你老人家出手相救!”他忍著疼,朝著對面坐著的人說道。
被稱為師父的人只‘恩’了一聲,明源不敢直視,“師父,那個姜琳你留她何用?”
“你不必問了。”聲音冷冽,只斜了明源一眼。便起身出去。
明源躺在那里不敢再問,他師父的脾性不是他能覷視的。但凡有一點他懷疑的地方,必會誅了他。這一次能救他出來,說明他還有用吧。想到這,不禁心里徹寒。
姜琳正在屋子里胡思亂想,桌子上放著的吃食無一不精,讓她狐疑。她這算是死里逃生了嗎?不然怎么醒來就在這里,還這么好的待遇,吃穿用度都不差,唯一不讓她出去。她只能透過窗戶看到有限的一方天地。
這里是哪里她也不知道,每日都會有人來的打掃房間,且來人都不說話。問也不答。
正待她想如何讓明日來打掃的人開口說話,門開了。
進來的人渾身像繞著輕霧,她竟然看不大真切,只覺得人美,似仙姿,若不是個男人的話,真以為是月中的仙。
“你且好好待在這里,可還有什么短缺?”
姜琳張了張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對她說話。她登時結結巴巴的回了,“沒有,沒有,謝謝仙仙人---”
‘仙人’一笑,姜琳更傻了,他居然對她笑了!不待她說話,人便不見了。門自動關上,姜琳以為產生了幻覺。莫非自己到了‘仙界’,她掐了掐自己的臉,好疼,拿過鏡子看鏡中的人,還是原來的面孔,她的風韻猶在!只是多了幾分蒼白。
當晚她做了一個夢。夢里,那位‘仙人’與她共赴巫山云雨。她面上桃花,只記得那蝕骨的銷魂,卻不記得對方的模樣,一切好像既真實又模糊---
“不管你是不是她的轉世,遇上了,便不能輕易的放過。”被姜琳稱之為‘仙人’的男子,理了理衣衫不存在的褶皺,施施然下了床。看也沒看兀自沉浸在夢中的姜琳。
轉眼間,又到了去東墻根兒的日子。蘇寂一早準備好行頭,準時出現。
這近一個月的時間,蘇寂把腦海里的東西大融合,又看了不少師父在空間戒指中留下的一些書籍,她覺著自己充盈了不少。
“觀你八字,四柱傷官,火氣有余,可惜走至西北金水之地,以至于破敗了祖業,如果在行至癸亥之地,怕是會貧乏聊賴,為僧侶之命了。”
吳大牙早就搭好了暖棚子,炭火爐子也燒上,棚子內已經有了暖意。
對吳大牙的上心,蘇寂受用。開了門,就有生意來。
吳大牙在一旁看的咋舌,大師果然是大師,哪像他們這幫人,算卦兩頭堵。大師這才叫板上釘釘子呢。
來算卦的人也沒想到蘇寂會這么說,他生意不順,看了不少地方,都沒有氣色。抱著試試看的心來到東墻根兒。
“還有救嗎?”他對于這位算卦師說的話,接受不了。他可不想入空門,家里的嬌妻美妾怎么辦?還有他的兒子呢,怎么舍得?他真當了和尚,家里指定也敗落了,他們今后還怎么生活---他想了好長時間,才問蘇寂。
“你想怎么救?”蘇寂反問。此人桃花旺中帶煞,與此也有劫。
“當然是請大師助我生意好轉。還請大師多多想辦法!”男子一臉的急切。反正也沒有其他的救命稻草了。不如就指望眼前這個。
他急切求助,蘇寂卻準備晾他一晾。
待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蘇寂見他冷靜下來,才開口,“一切皆因你命犯桃花所致,你本屬木,于北則利,你卻偏去金水之地,這是一舍,另則,你妻子應屬水,水生木乃為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