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梁城。
吳孝身上穿著甲胄,手持一桿銀槍,心急如焚的率領大批的吳家精銳趕往城門,不久前他接到了消息,說是自己家的產業不知道被哪路人馬襲擊,對方訓練有素,其中有兩個人是朝元境強者,雖然他們三家在莊園內的留守三名朝元境的強者,但是不敵這二人。
目前雙方正在莊園內大戰,尸橫遍野。
對于一個勢力來說,沒有什么比莊園,礦場更重要的了。這可是吳家的根基,吳孝接到消息的時候,立刻召集族內的精英,前往。
他沒有統治章熊,景元二人,因為這二人也應該接到消息了。
剛剛出了城門,三方人馬就相遇了。
景元身無長物,他雖然也是朝元境修為,但是修道的又擅長煉丹,戰斗力不強,只是略懂一些陣法,手中也有一套陣盤,目前還沒拿出來。
不過為了行動方便,也穿上了窄袖勁服。
章雄與吳笑一樣,穿著一身甲胄,手持一柄長棍。
三個人匯合之后,二話不說朝著莊園礦場而去。
都是一家之主,都明白都是命根子。
不過三個人火氣都很大,雖然忙著趕路,卻也不妨礙交流。
“我們三家在這一帶樹大根深,又同氣連枝,誰會來襲擊我們?”景元比較冷靜,火冒三丈的同時,也有些疑惑。
他心中還覺得有些不妥,但哪里不妥卻是說不上來。
“肯定是哪里來的小毛賊,見我們莊園又大又富就盯上了?,F在劉備雖然占據了益州,但是南方靠近南蠻還是比較亂的。不管是誰,我一定要他們知道爺爺手中棍子的厲害。”
章雄忍不住罵道。
“沒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誰敢摸我們虎須,全部鎮殺?!眳切怛v騰的握著銀槍。
景元聞言倒也放下了心中的不妥,是了,不管是誰殺光就是了。
三家人馬趕了一段路來到了一條小河前,河上有一座大橋,橋上坐著一位少年,立著一位少年。
一行人目力都是很好,能看得見那坐著的少年容貌俊秀,氣定神閑。
站著的少年一臉憨厚,人高馬大,手中懷抱一柄大刀。
事出反常必有妖。
夜高風黑,兩個少年便在他們的必經之地等候。
別說是景元覺得不對勁,便是連吳孝,章雄也覺得不對勁了。
“不知道足下是?”景元忍下心中急躁,上前一步行禮作揖很客氣道。
希望他們猜錯了,對方只是坐在這里休閑。
劉理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景元,他見過這三個家伙的圖像,各自都能對上號。
“寡人就藩梁國,景先生身為梁國棟梁,卻不知道寡人,真是奇也怪也。喔,對了,景先生您不是修道出了岔子,現在身子抱恙嗎?怎么黑夜中,率領人馬趕路?”
劉理的聲音充滿了戲謔。
“梁王劉理?。。。 本霸舜蟪砸惑@,他們身后的人也都是一陣騷動。隨即,恐懼開始彌漫。
人們都不傻,三家莊園遇到襲擊,梁王劉理在這必經之路上等候三家援軍,襲擊莊園的要不是劉理的人,那還有誰?
而劉理既然在這里,那就表明他有吃下他們全部人馬的實力。否則一旦消息傳出,梁王剛剛就藩,就屠戮國內的士族。
必定引起軒然大波,許多士族都會同仇敵愾。而劉備現在雖然登基為皇帝,但是位置還沒坐穩,劉理輕則被訓斥,重則被廢掉。
冷汗,冷汗的從三人的額頭上滴下。
三人實在是料不到劉理居然如此霸道狠毒,他們只是拒絕做了這個相國,劉理便是要屠滅他們。
雖然他們確實是有小心,不介意在關鍵時刻趕走劉備,劉理父子等,但是畢竟還沒有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