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西川在劉璋手里!有前途么?”張松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問道!
“有前途如何,沒有前途又如何?”法正放下茶壺,冷眼看著張松反問道!聽著張松這若有所指的話語,再配合著他今天的古怪行為前后這么一聯想!法正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劉璋暗弱無能,這西川天府之地,遲早要敗在他手里!你我出仕又所為何來?不外乎求個從龍之功,將來好落個封妻蔭子!可依劉璋這般,不說封妻蔭子了,將來你我項上人頭能否保住,都值得懷疑!”張松又走到門口,掀開了門簾四處看了看!轉身進一步說道!
“那依你所見,又當如何?”法正緩步走向屋角掛劍之處,嘴里沉聲問道!
“某看那劉備,劉豫州!為人虎步龍行,行事果決,手下良臣猛將甚多,當有帝王之像!不如,你我聯合一干臣子,將這西川獻與劉豫州!”張松猶豫了片刻,咬咬牙將話說透了!
“好你個張永年,你食君之祿不思忠君之事!反而在這里準備賣主?”法正伸手將壁上懸掛的寶劍拔將出來,反手將劍鋒逼在張松咽喉處喝道!
“哈哈哈哈!想我張松侍奉他劉季玉多年!早已經看出他的死底子來了!優柔寡斷不說,關鍵是他心不夠狠,手不夠辣!在這個亂世,想要爭得一席之地,心狠手辣是不可少的!你且看這次張魯來襲,一個小小的張魯就讓他方寸大亂,瞻前顧后,昏招迭出!要是這次來的不是張魯,而是曹操,孫權,馬騰之輩,他又當如何?”張松看了看橫在脖子上的寶劍,絲毫不以為意的在那里說道!
“盛世他或許能成為一個受百姓愛戴的刺史,州牧!可是在亂世,他這種人注定是一個失敗者!他失敗不要緊,要緊的是我們該怎么辦!?”張松抬手將劍鋒隔開,走到法正面前沉聲說道!
“呵呵呵呵!張永年呀張永年!看你這般模樣,定是早已經和那劉豫州,暗通款曲了吧!”法正聽完張松的一席話,大笑著將寶劍還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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