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嘛,寶貝兒!難得那挫人不在家,你我二人好生快活快活!”
張松有一小妾名為賀氏,正值二八年華,長得那叫一個花枝招展!先前,是成都一窯子里的窯姐兒!一次把張松給侍奉得好了,就被贖了身,跟著張松回家做了一妾,也算是從了良了!
可是這賀氏別看年歲不大,骨子里卻是個極其浪蕩的女子!在窯子里過慣了那種紙醉金迷,引來送往的日子!隨著張松,日子久了就覺得這種居家的安寧日子不是她想要的!
張松有一兄長名叫張肅,其人也是個放蕩不羈的主!見兄弟討了這么個貌美的小妾,要說他一點想法沒有,那是假的!
自打這賀氏進了門之后,原先和張松甚少往來的張肅,也就有事要登門,沒有事情找些事情也要登門!為毛?就為了能多看兄弟的小妾幾眼!
張松還以為兄長轉(zhuǎn)了性子,和自己這個做兄弟的親近起來!家中就剩他們這弟兄兩個了,哥哥愿意與自己這個弟弟親近,張松自然心里很高興!
更高興的則是那賀氏,這張肅雖然說是張松的哥哥!年歲比張松要大上那么幾歲,可是終日里流連煙花之地,那嘴上勾搭女子的功夫,卻是張松這挫人沒辦法相提并論的!
一來二去的,這對狗男女就勾搭到了床上!張肅平日里也沒個鳥事情,所以對身體的保養(yǎng)和鍛煉還是做得極好的!每每都能把個賀氏給折騰得死去活來一番,還別說那賀氏還就喜歡這樣的調(diào)調(diào)!漸漸的,一顆心就系在了自家的這個大伯身上去了!
今日,張松又出門去尋那法正商議什么事情去了!他前腳剛出門,張肅后腳就到了他家!此刻正與賀氏相擁在床上互相調(diào)著情!
“你這個做哥哥的,偷了弟弟的妾,還要罵弟弟是挫人!你可真不要臉!”賀氏半躺在床上,羅衫初解,酥胸半露的挑逗著張肅!尤其強調(diào)了一個偷字,她知道張肅只要聽見這個偷字,就會變得亢奮不已!
果不其然,張肅聽得一個偷字,立馬就拋下了那副道貌岸然!一把將自己弟弟的女人按倒在榻上,撕扯起來!
“小浪貨,看哥哥今日不好好整治整治你?待會你可別討?zhàn)垼 睆埫C赤紅著眼,一邊揉捏著,一邊發(fā)著狠道!
“啊!妾好怕呀!不要,不要嘛!”賀氏很配合的扮演起張肅喜歡的角色來!
正當張肅準備挺身入巷之時,賀氏的貼身小丫鬟氣喘吁吁的推開房門闖了進來!
“夫,夫人!老爺,老爺回來了!”小丫鬟打在窯子里開始,就伺候著賀氏了!兩人也算是共患難過,所以賀氏對于出墻一事也沒有瞞她!
平日里更是多少都會賞賜一點,或是衣裳,或是胭脂,或是銀錢!小丫鬟也聰明,知道自己是沾了賀氏的光,才會被老爺順手給贖的身!對于夫人偷人一事,自然也就是百般幫忙掩飾起來!
“啊?這挫人今日怎么回來得這么早?哎呀,你還舔?趕緊的,滾蛋!”賀氏一聽張松回來了,有些麻了爪子!一把將正埋頭在自家腿間忙活的張肅給推開,起身就急急往身上套著衣裳!
“美人?美人兒吶!可在房內(nèi)么?”還來不及將衣裳牽扯利落,門外就傳來了張松得意的喊聲!
眼看張松就要推門而入,急切間賀氏沖小丫鬟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到門外擋一擋,拖一拖時間!
“小梅呀,你怎么站在門口?夫人呢?”張松對于賀氏,可謂是寵愛有加!一個煙花女子,還是一妾,都稱呼為夫人!
“夫人略感風寒,有些不適!此刻才起床,正在洗漱呢!”那叫小梅的丫鬟,撒得一口好謊!
“啊?我的小心肝兒病了?我進去看看!找了醫(yī)師沒有?”張松一聽賀氏病了,很是捉急的說道!
“哎呀老爺,別別別!夫人正在擦身子,見不得寒風!您還是在門口等等吧!”丫鬟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