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曹仁即將登城,管錚猛然看見城頭上插著旗幟動了一下,緊接著朔風大起吹得旗幟啪啪作響。
“起狼煙,通知錚字營出戰。”管錚一槍捅翻一個曹兵,大聲傳令道。
少時,堆積在城頭的狼糞混合著鋸末被點燃了,滾滾的黑煙沖天而起。
“這時候才想起請援兵,晚了。”曹仁獰笑一聲,翻身上了城頭,一把鋼刀左右劈砍不停,瞬間砍翻了十來個江東士兵。
管錚一見不妙,cāo起長槍對著曹仁就是一通亂戳。
“鐺鐺,戧。”曹仁回身揮刀兩擋兩下,第三下猛一發力就將管錚手中長槍給磕飛了。
“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曹仁可是認識管錚的,不論是在新野,還是在赤壁他都沒少吃虧,此刻一見這老熟人的面,獰笑著cāo刀就直逼管錚而來。
管錚此刻已無退路,唯有拔出腰間佩劍在那里死撐著,只盼望有猛將兄能夠從天而降,好救他與危難之中。
“桀桀桀桀,給你兩條路,一是老實讓我捆了,然后將你那幾個嬌妻獻與我快活幾晚,我饒你一命,二是我把你砍了,然后去和你那幾個嬌妻快活幾晚,將她們送去ji營,你選一個。”曹仁自恃武力在管錚之上,在那里y笑道,他很喜歡看敵人絕望的表情,同樣他也和他的堂兄曹孟德有一樣的愛好,那就是凌,辱,人,妻。
管錚一見城頭亂成了一團,凌統也被人給纏住了,一咬牙,揮劍就要找曹仁死磕。
“戧”一聲,那劍哪里能和大刀硬碰,兩兵相交之下,已然不知道被磕到哪里去了。
“桀桀桀桀,沒招了,老子憋了很久了,今晚就在你的床上,讓你的幾個娘子好生的領教領教老子的厲害,一定能讓她們yu,仙,yu,死,快活無邊,從此,再也離不開我曹仁,從此”曹仁將管錚的佩劍磕飛之后,一腳將他踢翻在地,正猶自在那里yy著晚間如何占有美人兒的時候,忽覺胸前一痛,低頭再看,卻原來是管大老爺摸到了腳下的連弩,一匣子十支弩矢,此刻盡數透甲而入。
“你,你。”曹仁只覺得一陣眩暈襲來,后退兩步撐著城垛子一臉子的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今ri會栽在這里,他不相信他居然會死在一個挫人的手里。
“你什么你。”管錚一想起這貨想強占自己的幾個美人,就覺得怒火中燒,彎腰撿起曹仁掉落的大刀奮力一砍,直到曹仁那大好的頭顱打著轉掉落在地,這才一推曹仁的尸身說道。
“啊!!曹將軍死求了,曹將軍死求了。”有曹兵看見管錚正拿曹仁的腦袋當球踢,不管不顧的大吼了兩聲之后,直楞楞就向城下跳去。
“摔斷了腿,總比留在城上被人砍成肉醬的好。”那曹兵如此想道。
“曹仁已死,曹仁已死。”城樓上的江東士兵們見管錚砍了敵軍大將的腦袋,一時間群情激奮,一邊奮力的砍殺著,一邊大吼著。
“什么,子孝戰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統領著后軍的曹cāo看著前方傳來的戰報,猶自不信的在那里喃喃道。
“咳咳咳,丞相節哀,待到我軍集結,一鼓作氣拿下襄陽,再為子孝將軍報仇不遲。”隨軍軍師郭嘉輕咳了兩聲,上前勸道。
“傳令,徐晃,于禁二人,各引本部兵馬晝夜強攻,打進襄陽之后,屠十ri為子孝報仇。”曹cāo面sè蒼白的向左右咬牙道。
管錚打退了曹仁所部之后,迅速的將城頭疲累不堪的殘余士兵撤了下去進行修正,又抽調上來三千人馬替換著守城,一ri激戰,守軍也是傷亡巨大,先前的那三千守軍完整撤下去的不到一千人,基本上可以說已經被打殘了,管錚如今最大的指望,就是胡爭能夠快點將消息傳回江東,好叫援兵早一點趕來。
“將軍,曹軍又來了。”有士兵正準備走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