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說他們都是如何如何淳樸,如何如何善良,淳樸善良之人,不會對破城劫掠有興趣。”管錚搖著頭輕嘆道。
“那,那也是對漢人他們才會劫掠,對自己人,他們只會互相扶持。”孟獲猶自在那里為山民們辯護道。
“喏,你自己都說了,他們對漢人劫掠,既然你們都對漢人進行劫掠了,那為什么不允許漢人去壓榨壓榨你們呢,所以呢,你們骨子里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尤其是,見不得自己人吃虧,可天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只許你占便宜,別人就合該吃虧的!”
管錚在那里看著孟獲冷笑著說道。
“誰的拳頭硬,當然就誰占便宜,你們漢人,只會背后來陰的,算不上勇士,我們山民不服。”孟獲猶自在那里強詞奪理著。
“勇士,什么是勇士,明知道打不過敵人,還要去硬碰的就是勇士,我告訴你吧,那不是勇士,那是2b。”管錚恥笑了孟獲幾句道。
“2b,不管是幾b,反正你們不敢面對面和我們打,所以,我們永遠也不會對漢人服氣。”孟獲眼珠子一轉,想出了一條激將之計來,于是昂首得意的在那里說道。
“你今天又是怎么輸的。”管錚轉身反問孟獲道。
“你們使詐,用老鼠破了我們的神象,又用火燒了我們的藤甲,要是不用老鼠,又不用火,你們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孟獲咧著嘴在那里說道。
“這孩子,果真是2得不輕,你這腦袋里盡想著美事呢。”管錚搖了搖頭,上前敲了孟獲一個爆栗道。
“押下去,等他們來人談判。”管錚已無興趣再和這個二愣子掰扯下去了,一揮手對左右說道。
“久聞川中來了一位年輕的都督,果然是儀表堂堂。”數日后,身穿豹皮戰裙,露著一雙緊致的大腿和半拉胸脯子的祝融,親自登門造訪了,一進門,就挑著大拇指對管錚贊道。
“久聞祝融夫人艷名,今日一見果然別有風味,請坐。”管錚沖祝融微微一笑,抬手請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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