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表里不一,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色狼!
她一開始在裝矜持,假意反抗,是覺得不能讓他以為自己是真的想這些事了才鬧別扭。但是后來她都已經很配合了,可他竟然還是一直用強!
那樣就那么好玩嗎?
嗚嗚嗚~~臭混蛋,手腕都被他捏疼了!
魏徴自然聽不到元暇肚子里嘀咕的話,此時他休息了片刻,已經漸漸呼吸平穩。
看著跪坐在桌子上狼狽的她,還有一旁被他撕爛的衣裳,他恍惚著苦笑了一聲。
不過是男女之事,竟然讓他又失態了!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二次這么盡興,比第一次更甚,第一次時,是和元暇圓房的那天下午,而今日更加的興奮癲狂。
只因為方才在中途時,元暇突然指著地上的影子給他看,一邊看還一邊品頭論足。
魏徴打心眼兒里覺得元暇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雖然看起來窈窕纖細,卻不是瘦的只剩骨頭的那種女人,捏起來軟乎乎的。
在床事上她也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不會刻意隱忍,也不會壓抑自己。她會意亂情迷的看著他亂叫,還會喊他好哥哥,會說一些他意想不到的下流話,讓他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好。
回想著她說的那些內容,他眼底升起一團火苗,再次感覺血脈膨脹。
而元暇此時正低著頭看著身上的大片痕跡,看過后,撿起了一旁魏徴的衣裳隨意披在身上。
看著手腕上處的一圈紅痕,她輕輕揉捏了幾下,恨恨的剮了他一眼。
她不知此時的自己看起來有多嫵媚誘人,這在魏徴看來,是明晃晃裸的勾引。
片刻后,她把手當成了梳子,開始對著影子整理凌亂的頭發。
可因為抬手臂,她身上的衣裳滑落了下去,露出了白皙的肩頭和脊背。
魏徴微閉雙眼咽了咽口水,回想著她眼波流轉的喊自己“好哥哥”,不由得心神一蕩。
趁她不注意,他起身朝著她又伸出手,抱住她走向內室。
元暇大驚失色,感受著落在腹部濕噠噠的吻,急得揪著他耳朵推他的頭。
推了幾次也推不動,她舍不得打他,只好趴在頭上求饒“夫君,你就饒了我吧,我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我需要休息,我們就說會話好不好?”
“不好。”魏徴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
元暇一噎,只好又開始裝哭,撒嬌。
可魏徴軟硬不吃,無論她如何說,他都沒有停止動作。
眼看著要到床邊了,元暇腦子一轉,極速對他道“夫君你先等等,聽我一句勸,年輕不知精……”
后面的話,她是貼著他耳朵說的,因為有些難為情。
好在他終于停下來了,元暇暫時松了一口氣,掙脫下來后跑上床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魏徴保持著呆愣的動作半晌都回不過神來,他在想,這些話她是怎么想出來的?
看她此時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眼眶紅通通的就像只受驚的兔子,他啞然失笑。
元暇看他笑過后走向了衣柜,開始那里找衣服穿,便知道這次的警報解除了。
她徹底放心了,平躺在床上懶洋洋的道“幫我也拿衣裳,就在那掛著呢,那套水藍色的連衣裙。”
魏徴背對著她“嗯”了一聲,看了眼她衣柜里掛著的衣裳,取下過她說的水藍色收腰連衣裙去遞給了她。
兩人都穿上衣裳后,元暇覺得面對他有些尷尬,先去了外面收拾地上的狼藉。
這時她才發現門竟然是大打開著的,她臉一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外。
外面此時黑乎乎靜悄悄的,元暇有些怕,便沒有多看。她收拾過后關緊了門窗,小跑著進了內室。
她不知道,在她關緊了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