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嗔的模樣讓魏徴心里的火氣消了些,嘆了口氣,他摟著元暇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元暇,你可不可以理性一些?難不成以后我的身邊就不能出現女人了?你總是這樣與我鬧,就不怕真惹惱了我?”
元暇頓時不可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過了好一會兒后,她壓抑著里的惱怒“我沒聽錯吧魏徴?你還要惱?你有沒有良心啊?”
“我沒有良心?裴元暇你說清楚,我如何沒有良心了?”魏徴簡直是有理說不清。
“我們成親到現在才三年多,你數一數你都惹了幾個女人了?難道還是我的錯嗎。”元暇頓時一肚子氣,拿開他的手不讓他碰自己。
見他瞪大眼睛呆住了,她又氣呼呼的一個個數道“先是成親后青梅竹馬的表妹,再是偶遇師妹,然后又是找上門的海華,還有你千里迢迢帶回來的曉月和曉梅。
你說說,我說的可有錯?你怎么會有那么多爛桃花啊?唔……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捧著元暇的臉,與她深深一吻過后,魏徴抵著她的額頭滿臉無奈道“我方才定然是瘋了,才會和你講道理,你呀,壓根兒就是蠻不講理的東西!”
元暇聞言再次氣呼呼的推開他,正要繼續跟他爭論,忽然見他目光含著滿滿的威脅。
她心里的氣弱了幾分,沒底氣的看著他嘀咕“沒話說了吧?說不過你也不能罵人,誰是個東西了……”
話還沒說完,她便又被魏徴一把撈進懷里,接著被他懲罰性的咬住了雙唇。
元暇先是懵了一瞬,接著回過神后也不甘示弱,等魏徴不防備的時候,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尖,咬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不遠處的小順子和巧兒早就背過了身子,只是兩人漲紅的臉出賣了兩人,也證明了兩人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
最后離開前院時,元暇的嘴唇紅腫不堪,就連脖頸上都有幾處紅梅印。
這模樣惹的眾人紛紛看過去,等她走過后,皆是捂著嘴嘻嘻偷笑。
元暇聽到那些笑聲后腳步頓了頓,臉上的紅暈也更盛了,不禁加快了腳步。
魏徴沒有騙元暇,當天晚上,曉梅和曉月便被秘密處死了。
曉月的錯不可饒恕,被人用草席裹著丟去了亂葬崗,不多時便被野狗咬的面目全非。
曉梅屬于幫兇,被白綾絞死后,埋在了荒郊野外。
這些不好的事情魏徴沒有特意跟元暇提,只是為了解開和母親之間的疙瘩,他把曉月的事從頭到尾和魏母說了一遍。
魏母至此才知道,原來是她錯怪了兒子,兒子對曉月從沒動過心思。
甜蜜的時光過的很短暫,四月二十九這日天剛亮,元暇擔憂又不舍的送走了魏徴。
等回到院里后她又開始消沉了,一連好幾天都無精打采的,怎么都緩不過來那個勁兒。
魏徴離開時是輕裝出發的,沒幾人知道他的具體去向,就連魏母都被蒙在鼓里。知道的幾個人,都還以為他只是暫時離城,過個日就會回來。
他出發后的第三天鄭海陽回來了,回來后和以往一樣,繼續處理著衙門里的大小事務。元暇知道后松了口氣,漸漸的開始繼續正常生活。
端午節這天,元暇和婆婆一起包了粽子,給下人們分發了節禮。之后給下人們放假半日,她帶著巧兒,裝了大半車的禮物回了娘家。
兩個侄子已經滿月了,都已經取了名字,叫裴行安、裴行康。
前些日子裴家一家回了趟老家,給兩個孩子上了族譜,初一時才回來。
馬車上沒有放冰塊兒,元暇很不習慣,等要下車時她已是滿身的細汗。扶著巧兒的手下了車,她感覺自己熱的已經要吐火了。
也不知道是今年比往年熱,還是她懷了孕畏熱,總之這個溫度讓她很受不了。
裴元霏已經在院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