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襲黑衣,如墨的頭發(fā)被束在腦后,如霧般的薄紗遮住她的半張臉龐,透過那層薄紗,只見她輕蔑的笑了下,手中的長劍便刺向眼前的男人,就在刺向他心臟的那一瞬,一名男子從那男人的背后飛出,跟她打斗下來,那男子的武藝遠在她之上,沒幾個回合,她便敗下陣來。
女子半跪在地上,左手緊緊的握住劍想要站起,嘴角溢出的血卻一點一點將那如霧的薄紗浸透,仿佛浸成一朵妖艷的花。
在這如墨的夜晚,竟會覺得有些驚艷。
冰冷的長劍架在女子白皙的頸上,男人輕蔑的勾唇一笑,在揮劍的剎那間,一名男子騰空飛出…………
“公子,你怎么會來?要是被人發(fā)現你的身份怎么辦?"
“不來,難道讓我給你收尸。"
“公子,都是我辦事不力,才會把你也牽涉進來。"
"呵,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公子,我……"
長劍在空中飛舞,隨即像霧似的白紗活像一只灑脫的蝴蝶,盡情飛舞。
目光在那女子被鮮血染紅的唇瓣上停留,心疼,憤怒,自責涌入心間,就這樣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安沫宣猛的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額頭上還停留許的冷汗,她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夢中的男子強吻了女子,就猶如那時的她被江翊羽強吻的情形,白皙的手指不自覺的觸碰到了唇瓣。
腦子仍舊處于一種短路的狀態(tài),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奪走了初吻,她以后要怎么面對江翊羽?要怎么面對鄭磊?又要怎么面對如今的自己那?
“zzz"手機的振動將她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哥,你給我打電話干嘛?"聲音帶些許的哭腔。
“怎么,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
“你聲音怎么回事?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安易寒的音調不自覺的提上了幾分。
“我沒事,真的沒事,就是……就是剛才不小心撞樹上了。"安沫宣強笑著,盡量平和自己的情緒,讓聲音正常起來。
“記住出門千萬別說我是你哥,瞧把你蠢得,走路還能撞樹上,咋沒把你撞死呢"
“安易寒,出門千萬別說你是我哥,有你這么咒你妹的嗎?"
“…………不對啊,你現在不應該在上課,怎么會撞樹上?"
"哥,我,我……"
“別叫我哥,趕緊老實交代。"
安沫宣醞釀了一下情緒,開始放聲大哭“哥,我本來正在好好上課來著,然后不知咋的就突然肚子疼,然后我就開始跑,開始跑…………”
對面不自覺的輕咳起來“那個,說重點。”
“哥,那個重點就是我一直跑一直跑,然后不知咋的,撞到了樹上。”
對面沉默了一下,問道“那你現在在哪?”
安沫宣望了望周圍的地板,電腦桌,沙發(fā)等深吸一口氣,一本正經的瞎說道“哥,你蠢啊,當然是在廁所了。”
安易寒繼續(xù)白癡的問道“那你接這么久的電話都是在廁所?”
安沫宣盡管有些懵,但還繼續(xù)地應道“是啊!”
“zzz”手機猛地被掛斷了。
安沫宣眨了眨眼睛,她哥這是要去上廁所?
“zzz”手機又振動起來。
“今天放學早些回家。”
“zzzz”手機又猛地被掛斷了。
安沫宣∶她哥肯定是便秘了。
“敢情我這會長室變成廁所了。”
安沫宣扭過頭去,只見少年懶懶的倚靠在門上,如墨的碎發(fā)有些需的遮住少年幽深的眼眸,一身的黑色,將少年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又有種不能逼近的距離感。
安沫宣扭過頭去,帶著賭氣似的說道“你來干什么?還有笑的那么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