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蘇心見只是一個女孩子,一把將她的頭按在地上,厲聲問道:“你是誰?”
我愣了半響,慌忙拉開李蘇心,扶住女孩的肩膀,用幾乎顫抖的聲音問:“……雪?怎么會是你?”
見是一個我認識的人、又是個看起來瘦弱的女孩,李蘇心才收起敵意,退開一步看看她又看看我問:“呂主任,這個人你認識?”
我沒有急著回答李蘇心的疑問,看著眼前把頭埋在地上不肯抬起來臉的夏雪,心痛如絞。
“雪,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在做什么?”
夏雪沒有回答,把臉緊緊的埋在草地里,雙臂攏了攏,纖細的手指摳進了泥土里……
我和李蘇心面面相覷,打算把她硬拖起來問個清楚。
但這時的夏雪沙啞的哽吟一聲,單薄的身體微微顫抖。
她忽然揚起手推了我一下,把臉埋在地上呢喃的:“你走你走”
完,夏雪顫顫巍巍的爬起來,整了整頭上的帽子,佝僂地背對著我。吸了吸鼻子:“呂夏,別問好嗎?我求求你……”
夏雪著,縮著單薄的身體一步一步往前走。繁星瀠繞,寒冬的夜晚格外凄涼。我看到夏雪孤影卓卓煢煢孑立,在孤寒的夜幕下是那般的惹人憐惜。
“雪……”我對著她的背影喊了一句,想追上去,卻被李蘇心在身后拉了一下。
“呂主任!”李蘇心攔住我,皺著眉搖搖頭:“女孩子最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難堪的樣子了。”
忽然眼眶里癢癢的,下意識的揉一揉,心中隱隱痛楚。
想著夏下雪懇求我別問的那句話,我對李蘇心點點頭,咽了咽喉嚨解釋:“她是我前女友。”
李蘇心似乎明白了什么,看著我顰蹙不語。
寒風肆虐,月涼似水!幽長的林蔭路里,我就這樣看著夏雪單薄的身影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視線的盡頭,模糊不清……。
……
二月很快就結束了,那些無關緊要的生命里程,就像春的花朵,一夜怒放,卻又悄無聲息的凋零著。
度過沒有愛情的情人節、又過完沒有家人團聚的元宵節,廣州的氣漸漸燥熱起來,大街上開始出現薄衫短裙的靚女、穿著短褲t恤的哥。
我還是無法融入廣州的生活圈,每在公司里應付各種工作,和李蘇心也越發默契。事業蒸蒸日上,如日中生。
可私生活里,我似乎患上了什么抑郁癥,每晚都要借助紅酒才能睡眠。
徐嬌嬌開學前的一星期,都要來煩我,像個長臂猴一樣掛在我脖子上昂著臉撒嬌:“呂夏,我又要去成都上學了,你會想我的對吧?”
“想想想!一定想!”我不厭其煩的應付一聲,心里卻盼著她趕緊走。
“哈哈哈,那你去成都找我玩啊!網友不是也在成都么,咱們仨一起吃火鍋?”
“去去去,一定去!”
徐嬌嬌走后,我的5204徹底的冷清起來,有時候連我自己也懶得回去。
廣州的夜生活特別豐富,如果有心出去的話,艷遇不斷。
有時候我也會去酒吧里坐一坐,借著酒意和陌生性感的女郎聊訴。我不是特別會撩妹的人,但想撩一撩單身女郎卻也不難。
有時候我也會變得感性,一個人去望歸坐一坐,和女老板熟悉了之后,她會跟我以前和富商的打拼崢嶸歲月。
每當起富商出家前的事情,女老板就會兩眼出神,夾在手指的煙緩緩升騰,飄蕩去了遙遠的夢里……
有一,演出還沒上演的時候女老板忽然走上閣樓,難掩興奮的對我:“呂夏,他來了!”
我還有一刻的神馳,半響才反應過來,緊著問:
“誰?是富商嗎?”
“他現在可不是什么富商咯!是和桑”
女老板后來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