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陷。
然而事與愿違,我來到廣州這段時間地位很不穩(wěn)固,太子黨和部分暗處的勢力早已蠢蠢欲動,趙子午不得不動用自己的權(quán)限在外圍給我協(xié)助。所以,我之所以在廣州這個危機四伏的地反扎住腳跟,離不開趙子午的幕后推動。但可能也是因為這些協(xié)助,我至今也沒有查到審計公司王文的上線是誰。
“呂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這邊都干了些什么嗎?除了接近韓大慶和徐總的女兒,你幾乎一點建樹都沒櫻你這樣是不可能查出來的,得用點手段……”
趙子午著湊到我耳邊,給我出了個餿主意。
我聽后連忙搖頭:“不行的不行的,她女兒身體太弱了,萬一出事,可不得了。”
我完,越想越覺得不靠譜,直直的遙頭:“不行!肯定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啊?”趙子午圓目大睜,耐心的解釋給我:“我知道你心疼那丫頭,但我又沒讓你真的跟她發(fā)生什么。你只要把她約出去,韓大慶最心疼自己的女兒了,到時候一定會告訴你真相。”
“你怎么就能確定韓大慶一定知道真相?而且,這和綁架威脅有什么區(qū)別?是犯法的!”
趙子午哼笑一聲,嘲笑道:“呂夏,你和人家女兒談戀愛私奔,算是什么綁架?就算韓大慶報警把你們抓回去,只要韓美美承認是自己愿意和你出去的,就什么事都不會櫻”
“韓美美也不會同意的!”我。
“呵呵,那丫頭被當做金絲雀關(guān)了幾十年了,你就帶她去成都見表妹,她一定肯去。”
我還是有些猶豫,這么冒險的一件事,真要是做了,我害怕再也沒了回頭的機會。
想著我便對趙子午:“你一定也知道了韓美美的病,把她帶去成都,萬一有個意外,我們不僅沒辦法再為王玉清報仇,就連自己也要栽進去,你覺得值得嗎?”
趙子午抓腮想了想,隱忍的點一點頭:“兄弟,我一定要查出真兇的,不惜一切!”
“為此,就可以不擇手段?”
“當然不是!”趙子午搖了搖頭,又對我:“你自己考慮一下,我覺得那丫頭的病應該沒那么矯情。注意點的話,不會有問題的。而且眼前只有這一個突破點!”
“我覺得還是再等等吧!那個人早晚會自己出來的。”
“等?”趙子午苦笑道:“呂夏,我不可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多久的,國企的職位調(diào)動很頻繁,可能下個月我們的優(yōu)勢就會錯失。到時候我們拿什么去懲戒害死王玉清的真兇?難道真要抱一顆炸彈去同歸于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