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這會兒應(yīng)該知道了!”韓美美怯言道。看我一眼,又朝徐嬌嬌擠出一個微笑說:“嬌嬌啊,我知道你擔(dān)心大姐。但這次來成都,真的是我自己想來的,呂夏是個很好的人,他不忍心看到我大好年華就這么被困在家里,才把我?guī)С鰜淼摹!?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徐嬌嬌出完了氣,漸漸平息了怒火,看看表姐又看看我,說:“你們這叫什么?私奔嗎?還瞞著我舅舅?”
徐嬌嬌說著拿起手機,見她這架勢像是準(zhǔn)備聯(lián)系韓大慶,我忙一把按住她的手,賠笑道:“公主殿下,我們已經(jīng)認(rèn)識到錯了,絕對沒有下回。但你看咱這來都來了,你就讓我們安心游玩吧。你表姐情況特殊,可能這輩子只能出這一次遠(yuǎn)門,我求求你,讓她完整的完成這一次旅行吧……”
見我說的深情,徐嬌嬌也有了幾分動容,眉關(guān)展了展,鼓起的小嘴漸漸癟了下去。
冷瞪我?guī)籽郏呸D(zhuǎn)過身問詢韓美美身體怎么樣,來到成都有么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韓美美搖搖頭,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小吃,對他說:“嬌嬌,表姐我這輩子都沒這么舒坦過。你就不要為我擔(dān)心了,也不要再責(zé)怪呂夏了,他的為人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
徐嬌嬌聞言回頭打量我一眼,冷著臉問:“你怎么樣啊?死不了吧?”
我被她那實實在在的幾拳揍的七葷八素,后背骨骨折般疼痛,想坐起來都困難。
我扶著桌沿緩緩坐立,唏噓呻吟著對她擺擺手說:“死是不至于的,但可能要判個八級重傷!”
韓美美就顯得體貼人了,走到我身后掀起衣服看了一眼,虎視徐嬌嬌一眼責(zé)罵道:“嬌嬌看你這怪脾氣,把呂夏身上都打紫了!”
“他活該!”徐嬌嬌稚氣的說,但還是伸長脖子看了一眼,眉關(guān)緊了緊,鼓著嘴別過臉去。
韓美美在我背上輕揉了揉,疼的我齜牙呻吟。我轉(zhuǎn)回頭看一眼滿目焦灼的韓美美問:“韓姑娘,你沒事揉它干嘛?痛死我了都。”
“呂夏,你這塊兒都瘀血了,不揉一揉促進血液循環(huán),形成血栓會爛的~!”
也不知道韓美美是不是在危言聳聽,我聽了之后就覺得后背更痛了,唏噓呻吟間看一眼一臉無辜的徐嬌嬌,怨道:“公主殿下,你這手下的也太狠了!”
徐嬌嬌卻沒心沒肺的笑了笑說“我就是奔著錘死你的勁頭來的。……我跟你講,你要感激這家不是西餐廳,饒是有個刀叉什么的,你小命就撩這兒了。”
話剛說完,徐嬌嬌看一眼我身后的韓美美,眼珠子動了動,站起來撩起袖子說:“大姐,你讓我來吧!解鈴還須系鈴人、誰種的瓜兒誰收籽……”
聞言我趕緊避開,整理整理襯衫向她們擺擺手:“不用了不用了,已經(jīng)全愈了。”
姐妹倆相視笑了笑,這才化解干戈共進晚餐。
晚飯快吃完的時候,徐嬌嬌抬頭看我一眼,忽然放下筷子揉了揉肚皮說:“我好飽啊!~,”
她說著站起來,挎起背包又對我們說:“你們接著吃,我要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我忙向她喊道:“你去哪兒?我們也快吃完了。你大姐想讓你帶她去小酒館呢,你跑了算什么事?”
“誒呀,我馬上就回來,不耽誤的,不耽誤!”
徐嬌嬌說著一蹦一跳奪門而去,看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韓美美筷子壓著嘴唇笑了笑,看向我說:“呂夏,我妹妹行為魯莽,但其實是個心善的女孩,你不要記恨她呀!”
“怎么會?我也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這丫頭,她的秉性我還是了解的……”我說到此處,杵著下巴歪頭疑惑著說:“嗞……她這是去哪兒呢?不會耽誤我們?nèi)バ【起^吧!”
“買藥呀!”韓美美放下筷子對我笑了笑,抽一張紙巾輕拭了拭嘴唇,又說:“都說了,我嬌嬌這孩子心善著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