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愣了幾秒后,他像是一下子變得很煩躁和抓狂。雙手揪著頭發,牙關打碾的說了句:“哦,天啦!該死!你怎么又回來了?”
女子依舊背著雙手盯著他,盡管不動聲色,卻也沒能仰止那緊張的神情。就在這時候帳篷的另一邊又出現一個人,我們看到這個人正是我們的司機師傅。
司機師傅在大漢沖著女子走去的當隙忽然出現,揚著大鉗子狠狠的砸在大漢的后腦上。
這觸目驚心的畫面叫王珊他們都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腦勺,但很快更糟糕的事情就發生了。
在看著司機師傅敲暈大漢,正雙手發顫的時候,另一個帳篷里面又爬出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一樣的體態魁梧,看上去有那種單手就能提起司機師傅,把他扔出繞指山的強大氣場。
司機師傅剛才下手有點狠,看到自己的大鉗子上溢染了血色就開始魂不守舍渾身打顫了。從另一個帳篷里面爬出來的男人在見到女子時,同樣驚訝的瞪足了雙眼,但很快他就看到了司機師傅和他手上的兇器。
于是魁梧的大漢就做了一個讓她們匪夷所思的動作,這個動作并不是當即躲閃、也不是抄家伙去和司機師傅拼命,而是下意識的往女子跟前一閃,揚起臂傍將女子護在身后,芥蒂地看著司機師傅。
這畫面有點叫人琢磨不透。
王珊心想,這個男人怎么面對突發狀況會犯渾呢!護花也得看立場吧。
果然這個動作就害慘了自己,女子背在身后的是一柄大扳手,此時乘著男子不注意,她就揚起扳手卯足了氣力砸在他的后腦上。但是女孩子的力氣畢竟有限,雖然氣勢兇狠,但效率卻不大理想。
女子的迎頭棒喝并沒有將大漢砸暈,我們看到大漢身體晃了晃,就瞪圓了驚愕的眼瞳轉回頭來看著女子。女子被他的眼神嚇壞了,雙手一顫扳手掉在了地上。
遇此司機師傅就急了,意識到年輕女子可能會有危險,揚著大鉗子喝聲迎戰。
偷襲變成了正面交鋒,司機師傅再驍勇也畢竟是個老家伙,哪里能和魁梧的男子較量?
只見男子瞪怯女子后,迎面攥住了司機師傅的大鉗子,那動作十分的迅速,以至于王珊都沒看清楚,就見司機師傅被他一拳砸中了正臉。
一時間司機師傅的雙手還懸在半空緊握著鉗子,臉上卻如同結了霜一般的生硬,胡子上鼻梁前都是血沫。
沒想到這男子下起手來這般兇殘,緊著又要砸第二拳…。
他的拳頭就像鐵錘,再給司機師傅來一茬子的話,估計就要出人命了。眼看司機師傅眼神渙散搖搖欲墜,便知道他早就懵了,根本不會再有躲閃的意識。
而男子的鐵拳卻并不是做做樣子,王珊看著揪心,就忙喊了一聲:“救人”,當即站起來要往前沖。
年輕人都有一股子沸騰的熱血,因為涉世不深,所以總是無所畏懼。
文錦和林志也響應王珊的號召,攥著手上的‘武器’要去血洗沙場。
只有丁墨相對沉穩和理智一些,還能正常思考。見王珊奮不顧身的站了出來,他就連忙拽住她,提醒道:“不……不對……他們……”
丁墨一緊張就咬舌頭,見情況緊急也沒辦法等他說完,一腳踹開丁墨,狠狠的說了句:“怕什么?”
事實上王珊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并不僅僅是今天,在學校的時候她也經常干這種不計后果、隨性而又莽撞的事。
她曾經因為競選班長的事情把教導主任的兒子打成骨折,后來學校說要開除她,為此韓美美也沒少折騰。
但說來詭異,王珊家樓下有個姓張的奶奶,年輕的時候也不知道跟哪個干部有過一腿,那關系網可謂是一衣帶水,一個電話就解決了所有問題。后來被迫轉學的就變成了教導主任的兒子。
王珊也不知道自己這行為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