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主任就比較慘了,又被查出一些賬目上的漏洞,被司法起訴。
這個時候公司內部人人自危!大家多多少少有過一點不光彩的事情,生怕被揪出來。
……
“呂夏,沒關系的,才三個月嘛。”
回到家中,雪拍著我的手背安慰“我不是還有工資嘛,又餓不死咱倆。”
雪反而還挺高興,挪了挪頭發“我今買了一只鴨子,你想吃什么樣的?啤酒鴨?”
我迎面抱住雪,在她耳邊親昵的“雪謝謝你。”
“謝什么?”雪推了推我,見推不動,只好拍拍我的后背
“呂夏,我該煮飯了,停薪也得吃飯呀?你別把我養瘦了,到時候我媽肯定要找你算賬。”
“雪…”我醞釀許久才在她耳邊艱難的“我想……去拜祭一下趙倩。”
“去山西?”雪問。
“今看到總部給孫主任的判決時,我忽然就想到了她。不是因為思念、也不是因為雪恥,我就是忽然想去,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她一聲。我知道這個聽著挺矯情的,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雪推開我,晶瑩的大眼睛在我面前晃了晃,忽然提起一抹微笑“我還是煮咸水鴨吧。太油,你火車上鬧肚子怎么辦?”
……
星期二早晨,我趕最早的火車到達太原,又轉一個多時到達忻州。
自從趙倩離開以后,她的父母就相續離職,過起了大隱于世的生活。
在一棟老居民區內,我敲了敲還貼著春聯的防盜門,每一擊好像門框上都有灰塵滾落,在午后的陽光中浮浮沉沉。
“誰呀!”一個明顯蒼老的聲音問著,許久許久才迎開門。
“阿姨~”我微微的欠了欠身,提一下手上的禮品“我來看看你們。”
趙倩媽媽顯然沒想到我會來,驚訝之余捂住了嘴,眼睛里面雪花飛舞。
“呂夏?快進來塊進來……”
“呂夏你隨便坐哈……你看,也沒收拾……”
趙倩媽媽給我沖了一杯茶,才想起給趙倩爸爸打電話。
“你趙叔叔吃過午飯就出去遛彎了,一大把年紀,一點都閑不住……。”
我沿著屋子走一圈,看到趙倩的房間還是以前的擺設,好像她走后一點都沒有改變。我甚至會有種錯覺,她或者并沒有走,一切都只是我做的一場噩夢。
“呂夏呀,你趙叔叔一會兒就回來,你應該還沒吃吧?”
后來趙倩媽媽給我煮了面。
山西人多以面食,每次來這里趙倩媽媽都會給我煮面。我不愛蔥花,但她放了蔥花我也特別喜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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