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徐總終于開口話。有生之年能和首富上話,我別提多高興了。但這份榮耀卻來的這么讓我焦急和冤屈!
只見徐總打斷我的話,緊著對我道“呂夏,從你上一次來成都和嬌嬌廝混我就留意過你,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女兒不懂事,會被人利用也不奇怪,你就直了吧!她人在哪里?你要什么?開個價!”
“……”
我哭笑不得,心想我一個馬首是瞻受盡委屈的跟班,轉(zhuǎn)眼就變成綁匪了?
但轉(zhuǎn)念一想,也無可厚非!自打富二代到了合肥,她的一切行蹤都是我一個去線透露給他們,這其中是否有詐,誰能的清呢?如果我把嬌嬌綁起來藏在合肥,又把徐總他們騙來成都談判,敲詐個千而百萬的,也不是沒可能。
胡珊珊多少聽明白了一點他們的意思,看我一眼冷笑道“兩位老總,我是一名支邊的教師,我可以用我的從業(yè)人格擔(dān)保,呂夏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我很感動胡珊珊可以為我仗義直言。但是這能有什么用?在他們眼里,無非是個笑話。
韓大慶藐視地看看胡珊珊,看一眼徐總才對我“呂夏,男子漢,給個痛快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人在這里趕緊找人;如果真是你在玩鬼,哼哼,開個價吧!”
韓大慶的話音剛落,忽然從頭頂飛來一個東西,直擊在他的額頭上。緊隨著易拉罐在地上蹦跶著嘩啦啦啦的聲音,我看到韓大慶嚇的連忙捂頭蹲下,芥蒂地四周看了看,最終將目光鎖定在頭頂?shù)牧⒔粯蛏稀?
可能有錢人都怕死,突來的變故讓他們下意識的蹲了蹲,剛才的氣場、氣質(zhì)都蕩然無存。
這時候眾人昂起頭,便看到富二代不知何時已經(jīng)趴在立交橋上,瞪著眼虎視著韓大慶和徐總“韓大慶,你們憑什么這么呂夏?你們有什么資格這樣他?”
“嬌嬌,你怎么爬那么高?快給我下來。”徐總急得左右看了看,立交橋上沒有人行道,走上去很危險。而錦江這一段沒有上橋的岔路,想要走上去必須去幾里路外的坡底,一去一回至少需要一個多時。
也就是,徐嬌嬌更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離開了。她故意借我和胡珊珊敘舊的功夫,饒了一圈爬上去的。
徐總前后看了看,給身后的司機和隨從使了使眼色,兩個人會意后忙朝大橋兩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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