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們都當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掩耳盜鈴地混跡在正常的生活軌跡鄭
雪起早做早餐,看到我走出房門,眼神避了避,轉即蘊起一抹微笑問“豆漿煮好了,但你家沒白糖了,將就著喝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聽到‘你家’這個字眼,心里猛然一沉!
在餐桌前擺好碗筷,雪拘拘而立,手惈在圍裙上擦一擦,沉吟地問“不叫一下玉清妹妹嗎?”
話間,身后傳來很輕的開門聲,王玉清邁著憂郁的步子姍姍而來。
“玉清妹妹,昨晚睡得還好吧?”夏雪微笑著看向她。也許因為她是學心理學的,在情緒把控方面優于常人!
“很好呀!”王玉清拘謹地回答,不敢看我們,微微沉下臉“我還要洗漱,你們先吃嘛。”
看看王玉清、又看看夏雪,我心里莫名的慌張,強迫自己擠出微笑對雪“不必管她,我們吃飯吧。”
我殷勤的給雪盛豆漿,把雞蛋餅撕碎推向她。
如果在平常,夏雪可能會我奇怪,忽然這么熱心。但今她只是不經意的看我一眼,一言不發的埋頭吃飯。
三個人都沒有什么胃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放白糖的緣故,我發現今的豆漿特別的難以下咽!
把王玉清送去公司,折返的途中夏雪目視窗外,淡淡的“呂夏,等國慶結束,我們結婚吧!”
“……”
我無言以對!是那種半也不知道什么話的無言。
如果夏雪忽然‘呂夏,我們分手吧!’我或許還能承受。而她為什么會忽然提到結婚呢?難道昨晚的事情,她并不知情?
絕對不可能。
王玉清嗓子都啞了,除非她聾了!
我開始胡思亂想,想著她這是在諷刺?還是一句玩笑?又或者是在試探著什么?
“雪,我昨晚……”
“別……!”不等我出口,夏雪忽然嘶啞著嗓音喊道。狹的車廂空間里,她的吼聲是那般的震耳欲聾!
我被嚇了一跳,心驚膽戰!
雪面朝窗外,我看到她背對著我的嬌身子微微顫顫,吸著鼻子,冷靜下來才“呂夏,中秋節,叫上你爸媽去我家里,這個事情。”
她定定的,沒有一點商量的口吻。
我沉默著,許久才用自己都難以察覺的聲音應付一聲‘好’。
汽車駛出主路,拐了兩個彎在門衛庭停下來。我按了一下解鎖鍵,車窗處傳來咔的一聲門舌彈出的聲響。
但是夏雪卻一動未動,目光無神的盯著前方玻璃,神似冰塑!
以往,夏雪都是在這里下車,然后我把車子停去地下車庫。兩個人分頭進公司,撞見了也像是陌生相敬如賓。
但今,她看著門衛庭前陸陸續續走過的同事,動也不動,在我疑問的目光中諾諾定定的“去車庫吧,我不想走正門。”
不敢有任何反駁,推下手剎,將車子駛入地下車庫。
把車子停好,夏雪趾高氣昂的走在前方,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緊緊跟隨。當電梯在六樓綻開門扇的時候,雪忽然勾住了我的胳膊,鳥依人般依偎著我往外走。
這一刻我是有多么的束縛呀!辦公室里的同事紛紛投射來驚詫的目光。
其實有關我和夏雪的八卦早就成了這些饒飯后談資。但只是聽,直到今,才算是眼見為實了。
也不知道雪是不是故意的,一路粘著我走到辦公室門前,才松開胳膊。她轉到我面前踮了踮腳,給我捋了捋領帶,親昵的像個媳婦兒捯飭自己的老公。
她越是這樣,越是讓我感到害怕!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開始后悔以前和她建立的那種隱藏關系。如果我們能夠像今這樣坦然面對周圍的目光、可以像個正常情侶一樣有自己的親密行為,今的僵局,也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