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蹭在我爸商業(yè)城里的掛鉤產(chǎn)業(yè),難登大雅之堂!”
徐嬌嬌著唉唉嘆息,喝掉杯中殘存的紅酒,重新倒上。
落穩(wěn)醒酒器,徐嬌嬌再三嘆息,苦著臉對我:“大呂,我可慘了!公司實權(quán)不在我手上,我還得操碎了心給它爭影響力。要不是這樣,成都那一次我不會臨時想到跳橋的餿主意,來博人眼球。”
我也大概猜到了一點。如果徐嬌嬌真的能獨當一面呼風喚雨,今晚上也不會來我這里苦訴哀腸。
后來徐嬌嬌又告訴我,她再怎么干練睿智,也不過是個19歲的女生,別的女孩這年齡都還在談戀愛學化妝呢,她有什么能耐管理一家上市公司?
所以她也只是一個傀儡。但是公司終歸有一會歸屬自己,所以她也甘愿做這個傀儡。
實話,離開成都那我還挺討厭她的。但后來想想,徐嬌嬌似乎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三觀也正、善惡能分,作為富二代,沒有在珠光寶氣中倫桑自我,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換做是我,可能公眾們只能在緋聞雜志里看見我。
起了成都,徐嬌嬌還是有點興奮。晃著我的胳膊:“呂夏,你知道跳橋那會兒我有多害怕嗎?我根本不敢猶豫,我怕一猶豫腿抖,被你們看見。”
“你就不怕弄巧成拙,把自己溺死在河里?”
“可后怕了!生生嗆了好幾口河水。我至今都還沒忘記府河的水是什么味,可難喝了!”
徐嬌嬌笑著嗞嗞搖頭,又頗為滿意的在我胸口戳一拳:“不過你倒沒叫我失望,我當時最擔心的,就是你不來救我。”
一回想當時的情形,我還真為自己的舍身取義的行為感到自豪。再來一次的話,我還能不能有跳下去的勇氣,就難了!
“我不要緊,主要是把我家大珊珊嚇得不輕!”
“誒呦喂!什么叫你家大珊珊呀!你還你不是渣男?”
徐嬌嬌撇我一眼,又轉(zhuǎn)回臉來一本正經(jīng)的:“不過我還真想跟她兩句感激的話!……呂夏,你把手機給我。”
“你要干嘛?”
見徐嬌嬌又向我討要手機,就下意識的抗拒。
但后來手機還是被她拿了去,解開密碼鎖,徐嬌嬌撥通了和胡珊珊的視頻通話。
“別胡鬧!”
我伸手去搶,就在我和徐嬌嬌爭奪間,和胡珊珊的視頻已經(jīng)連接通了。我看到搖晃的熒幕前,是那一張曾經(jīng)讓我魂牽夢繞的臉。
手機里傳來胡珊珊那熟悉的聲音問:“呂夏,這么晚還不睡,你在干嘛?”
不等我作答,徐嬌嬌就已經(jīng)捧著手機跳出去,繞著不大的公寓邊跑邊對胡珊珊:“網(wǎng)友,你還記得我嗎?徐嬌嬌,成都南二環(huán)立交橋跳河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