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記得!”就這一句,聽在清冷的耳中,卻是世間最動人的情話。
俊臉微紅,黑眸微霧,語氣微顫,雙臂卻是異常的有力,拉木棉入懷,“原來,你都記得,謝謝你,都記得!”曾經(jīng),他想過,一輩子,我為師,你為徒,默默的守護(hù)著就好,現(xiàn)在,他倒是有點感謝這棘手的疫情了。
木棉的小臉貼在師父的胸膛,聽著咚咚的心跳,莫名的心安。給自己過病,試那鉤吻,自己的膽量和底氣,原來是師父給的!
“師父,先熬藥吧,王爺主子和蘇小姐還病著呢!”木棉先開口說話。
“嗯?!鼻謇溆悬c不好意思了,這覺悟還不如自己的小徒兒,重色輕友!
利索的抓藥,熬藥,作為醫(yī)者,清冷還是靠譜的!
一藥三份,清冷端了兩碗去東閣,木棉端起一碗去了北閣!
到了東閣門口,清冷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蘇林壓低聲音說“小點聲,他剛睡。”
“睡什么睡,起來吃藥!”清冷想起師弟干的那些事氣就不打一處來,自然也不會給蘇林好臉色。
晟王被清冷扯醒。
“林兒,你感覺怎么樣?可有哪里不舒服?”晟王直接無視清冷,關(guān)切的問蘇林。
“放心,我沒事兒,二閣主喊你吃藥?!碧K林有點不自在的抽出被晟王抓住的手,她臉皮薄啊。
晟王這才回頭,忽略清冷惡狠狠的眼神,接過清冷手里的藥,一飲而下。
又拿起另外一碗,遞給蘇林,看著蘇林喝下,溫柔點擦掉她唇邊的藥滴。
這晟王完全無視清冷的存在。
“這會兒倒是會乖乖吃藥了,早干嘛去了?!鼻謇淇粗鴰煹芎诶飵嗟哪樕稚鷼庥中奶?,月圓之夜,又該如何。
“你怎么還在!”晟王當(dāng)然知道清冷還在,只是,清冷的臭臉很討厭,尤其是對林兒那不友好的態(tài)度,激活了晟網(wǎng)的腹黑模式。論氣人,誰能比得過他晟王殿下。
“有勞二閣主,給您添麻煩了!”蘇林感覺到清冷的不悅,不好意思的說。
“喚他清冷!”晟王笑著對蘇林說。
“這不合適吧!多不恭敬!”蘇林有點為難,畢竟吃人家的用人家的主人家的,最重要的是,還指著人家救命呢。
清冷氣的臉上的青筋都凸起了。
“呵呵,不必,通天閣的閣主,是我,是不是二閣主,要看我的心情。你喚他清冷,天經(jīng)地義?!标赏跻桓睔馑廊瞬粌斆哪樱皭旱男χ?
“呵呵!”蘇林尷尬的笑了笑,她算是看出來了,晟王是故意的,他在欺負(fù)清冷!可憐的清冷,你自求多福吧,你們兩個大神過招,我這小鬼兒還是躲遠(yuǎn)點兒,免得當(dāng)了炮灰!
“戰(zhàn)安,你早晚得死她手里?!鼻謇湟е勒f,本來就氣,又莫名的吃了把狗糧,說出的話能順耳嗎?
“我愿意,你管得著么?”晟王說。
“月圓之夜,我看你還能如此嘴硬!”清冷說。
“月圓之夜如何?”蘇林問晟王。
“還不是因為你,那了緣丹……”清冷搶答。
“夠了!”晟王厲聲呵斥,打斷了清冷的話。
“別聽他瞎說。一向如此,辯不過我,便東拉西扯。”晟王對蘇林說。
蘇林半信半疑,看了一眼清冷臭慘的臉,有點想笑。
“手!診脈!”清冷看出師弟動了怒,怕牽動他的新病舊傷,轉(zhuǎn)移了話題。
“怎樣,戰(zhàn)安是否染了???”蘇林關(guān)切的問。
清冷冷眼審視蘇林,原來,師弟什么都沒說,這個女人到底好在哪里,值得他師弟如此。
“又用了幾次內(nèi)力。”清冷問晟王。
晟王抽出手,沒回答清冷的話,反而說“給林兒看看。”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