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走后,文佳委屈的躺到床上,把玩著油布包著的書。
“師姐,為什么師父觸碰不到實物,卻可以拿著這本包油布的書呢?”文佳突然一個問題,讓還沒咽下去雞肉的龍兒差點噎到,好半天回了句“油能接觸靈媒,像很多壞道士都是用尸油煉制傀儡丹一樣。”
“哦,難怪你可以把油抹在師父的道袍上呢。”說著文佳就坐了起來,但直接跟龍兒那殺人般的眼神來了個對視!
文佳嘿嘿一笑把手伸到肯德起的盒子里,左摸摸,右摸摸,接著伸頭一看,驚訝的問到“師姐,雞塊呢?15塊你不會全吃了吧?”龍兒一臉不屑的繼續(xù)看電影說道“不就15塊雞嗎?想當年我一頓吃一只羊呢。你快再給我買一份,不不不,兩份!速度的。”文佳無奈的拿出手機又訂了兩份宅急送,付完款查詢了下銀行app,余額小數(shù)點前只有3位數(shù)了,并且還是5開頭的,照這姑奶奶的吃法,一周后就能順利的喝西北風了。
未來的兩天里文佳沒有去上班,而是陪著小師姐在市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所有的事情對龍兒都是新鮮的,高樓大廈啊,汽車摩托啊,等等,等等。
文佳幾乎把一切的一切都給小師姐講了一遍,小師姐的接受能力也很強,就算不懂的,例如飲料自動販賣機,她看文佳用了一次就會操作了。
兩天下來幾乎了解的七七八八。當然文佳也帶她買了兩套童裝,就小師姐的4歲孩子的個頭,童裝剛剛好。
第三天,文佳早早的給木盒子上了三根煙,就來到了公司,發(fā)現(xiàn)自己原本坐的位置上坐著一個人,他走過去小聲說“哎,兄弟,這位置是我的,你能換個位置嗎?”文佳見這個人面生,一看就是新來的,那男的還沒回話,就聽到沈經(jīng)理那小女人的聲音從背后冒出來“呦,這不是我們的文大爺嗎?您這閑了來視察工作來啦?來人,來人,快給咱們文大爺上茶。”文佳一臉苦笑“沈經(jīng)理,您就別埋汰我了。”沈經(jīng)理皮笑肉不笑的說“我哪敢啊,您說不來就不來,肯定是天天日理萬機。”文佳一看沈經(jīng)理還有心思開玩笑,想著應(yīng)該沒多大事,開了個帶色兒的小玩笑“李萬姬是誰啊?”話音剛落,坐在文佳位置的男人舉起右手顫顫巍巍的說到“我!”石化了,辦公室所有人都石化了。
還好沈經(jīng)理反應(yīng)迅速,瞪了文佳一眼說“你小子還知道回來,你已經(jīng)被開除了,如果你還在乎我們這些同事,別讓我們難做。”文佳莫名其妙,但又一想疫情剛過去,公司本來就很忙,自己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請了4天假,的確過分。
但同事平時對他都不錯,沈經(jīng)理也很護著大家。看來這次開除一定是上邊領(lǐng)導下的指令。
文佳向著各位微微一笑“謝謝各位的照顧。”說完扭頭就走了。一份干了兩年的工作就這樣沒了,這就是貪玩的代價呀。
回到家,龍兒已經(jīng)恢復了蛇態(tài),盤在文佳的枕頭上睡著覺,文佳打開自己鋪的地鋪看著天花板,他心里有些迷茫,兩年來如果不是同事的幫襯,經(jīng)理的照顧,他可能早被開除了。
可現(xiàn)在真的失去了這份工作他還能做什么呢?唉,走一步算一步吧。正當文佳準備睡回籠覺的時候,電話響了葫蘆娃,葫蘆娃,一根滕上七朵花……文佳接聽電話“喂,哪位啊?”話筒里傳來沈經(jīng)理的聲音“文佳你個王八蛋,你敢刪我電話?”其實文佳沒刪,只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無意問了這么一句。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這是人事部下達的,前兩天人事部統(tǒng)計疫情后未上班的同事,我以為沒什么就把你的名字報上去了,結(jié)果……唉,就現(xiàn)在這樣了,對不起。”沈經(jīng)理說話都有點哽咽了。
文佳故作堅強的說“沒事沈經(jīng)理,我還年輕,我知道你平時都幫我兜很多次遲到早退了。謝謝了。”沈經(jīng)理一聽文佳這么說,又開口道“今天正好周五,晚上我們想請你一起擼串就當…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