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藍把楚驚蟄桌上的巧克力糖給了劉思多,“劉主任,這些拿去吧。”
劉思多想楚驚蟄還在呢。怎么就給他了?
孟海藍說道:“楚老師不吃這些。放著壞掉浪費。”
楚驚蟄說道:“您拿去吧。”
劉思多收了,學生們這么喜歡他的嗎?
他留給他喜歡的學生們。
“向日葵?也是學生送的?”劉思多看到中間的花束問道。
孟海藍坐直身子:“我送的,我也是學生。”
“哈哈哈哈你不說我忘了,從師生變同事,海藍你有什么想說的?”
楚驚蟄也側頭聽她說,孟海藍說道:“楚老師是好人。”好人這兩字像拒絕別人說的話,你是一個好人,但是……
“哈哈哈哈哈。”
楚驚蟄:這就給他發了好人卡?
過了一天,孟海藍在學校花壇見了一個戴口罩的女人。
等海藍笑道:“你這是全面武裝?”
女人見四周人不多,摘下口罩,是亦雙。
“我習慣了。溪姐,過了最熱的日子。”
孟海藍看看她氣色好了些:“休息吧,休息好了再接新戲。”
亦雙問道:“《清風吹我襟》男女主定下來了嗎?”
孟海藍:“沒有通知,我不知道。但我記得后面寫番外里面有一點明心的客串。”
明心就是柳明心,《四季》的女主。也是亦雙演過的角色之一。
亦雙:“我以為會沒寫完就開拍,我看有些作者就是。”
她沒說要演,就是客串她也挺愿意。
“那不是我,慢慢來,拍不拍我也不著急。你有沒有興趣找男朋友?”孟海藍不急,什么事都有輕重。
“溪姐。”亦雙苦笑,“不是我不想,公司的意思不要有。要的話自己發展地下戀情。”她也對幾個男演員有過好感,可地下戀情太辛苦了。見不得人。
現在想的就是多拍幾部戲,鍛煉自己。
孟海藍沒想到他們公司是這么規定的,“公司這么做也是為了藝人。”
亦雙看向S大的花壇,花草樹都有。她想起了自己念大學,“你在大學念書也太自在了。”
孟海藍:“念書?你說錯了,我是教書。”她這快到三十的年紀還上學嗎?
亦雙沒想到溪姐是大學老師,“啊?教書?太厲害了。”
孟海藍擺手:“沒什么,做老師的多了,術業有專攻。今天怎么會想到找我?”
“找你玩,我忘了,星期四你要上課。”該周六,可周六她不想出門,人太多,被認出來又是麻煩。
周五,孟海藍上午有課,上完課收拾書,周六周日沒課,回去休息。
裴逸來辦公室問她會不會來學校,孟海藍說道:“應該不會,在家宅著看看書。兩天就過去了。”
裴逸:“好吧,我問一問。”
下午時間夠,孟海藍和楚驚蟄走出校門,上車回家。
楚驚蟄說道:“課堂上跟學生們說得多。”
“我嗎?”孟海藍在想他的話,好像是,看來以后她要少說一點,多點時間給他們。
她又不能像楚驚蟄那樣上課很少說話,她這性格,不行。一說還是會說很多。
向日葵花束還是走到了它生命的盡頭,開始干枯凋落,孟海藍把它扔掉。
楚驚蟄又說道:“少聊天。多學習。”
她們做了什么都知道?聊的不是他。孟海藍說道:“我知道了,風揚找你是不是有事?”
楚驚蟄說道:“他太無聊。”
家中。孟海藍坐在沙發上,沙發比學校的椅子舒服,楚驚蟄打開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