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朵的聲音越講越低,因為安風轉過頭來,盯著她,慢慢浮現(xiàn)一個更為詭異的笑容,一雙眼睛就跟通了電似的,讓她心里直發(fā)毛。
“你不愿意,那我今晚就不放過你。”
“不不不,我沒不愿意,非常歡迎你放過我!”丁朵趕緊表明態(tài)度,遲疑了下,還是攥了攥拳頭,道“我以后肯定會對你好的,不過你可別抱太大期待,只能說盡量。”
丁朵絮絮叨叨說了一番,安風只應了句“知道了。”
她那小心臟就像揣了根刺一樣,想來想去,她突然心頭一亮難不成安風其實并沒有真的生氣?他一直在等著我做出承諾?
丁朵越想越覺得正確,心里不自覺高興了起來,忍不住張開手臂,從背后擁抱了安風一下。
好結實的后背啊,靠上去真有安全感,她忍不住將臉貼上去蹭了蹭,感慨道“安風,你可真好。”
安風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一只手摸上她的腦袋“真心話?”
丁朵沉默了好一會兒,小聲吱唔“嗯。”
安風的口氣里含著笑意“知道我好,以后就好好跟著我過日子。”
一個吻輕輕的落在了丁朵的額頭上。
丁朵一愣,仰頭看向安風,燈光下,安風的眉眼帶著柔軟的笑意。
安風給丁朵的感覺一直不是野蠻暴力,雖然職業(yè)暴力得不能再暴力了,但她總覺得安風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文明感。。。。。。不,控制感。
就好比打架這件事吧,她從來沒發(fā)現(xiàn)安風有過任何的暴力行為,哪怕她屢次三番挑釁,也沒見安風真正生過氣。
在她的想象中,安風的一身武藝應該是“出神入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傷人,逼到份上弄不好還能一挑十什么的。
如果不是在第一天搬家的時候,安風就對她亮過一手,她幾乎要認為安風是繡花枕頭了。
就算現(xiàn)在,她仍然有些懷疑,因為她覺得安風制住她的那幾招和防身術似的,招式太簡單,全仗著力氣大。
丁朵靠在安風懷里,捏了捏他腰間堅實的肌肉,道“那我要是不好好跟你過日子,你會打我嗎?”
安風伸手捧著丁朵的臉,摸了把,淡定的道“我從來不打女人,打架不把對手打趴下沒意思。”
丁朵瞬間就激動了,問“你把別人打趴下過?”
“嗯。”
“當時是怎么個情況?”丁朵摟著安風的腰,興奮的問“幾個人打你?對方厲害嗎?”
“一個人,外強中干,很弱。”
一連三個詞,硬生生把一段丁朵期待的精彩打斗場景描述成了渣。
丁朵不甘心的問道“那你們好歹也是過了幾招的吧?”
“沒有,我一招就將他制服了。”
“什么招啊?”丁朵精神一振,她練了這么多年的散打,雖然也算挺厲害,但是還真沒有什么可以一下將對方制服的招式。
“說了你也不會。”
丁朵頓時不服氣了“你都沒說怎么知道我不會啊?要不你拿我練練,我一試就會了。”
安風搖搖頭“對你用不上這一招。”
“為什么?”
安風低下頭,緩緩湊近她,四目相對,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瞳孔里倒映出的自己“對付你,我有絕招。”
“什么絕招?”
“想試試嗎?”
“想啊。。。。。。唔!!唔~~~~”
一吻結束,丁朵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安風的懷里。
安風又低頭啄了她嘴唇一下“怎么樣,服不服?”
丁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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