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試場地設(shè)在教場。
原本此地乃是操練京城護衛(wèi)的地方,占地極廣,用來武試,最為恰當。
今天是最后的一天。
此前連續(xù)兩天,分別進行弓馬、舉石、武經(jīng)默寫的環(huán)節(jié)。
尚可遙遙領(lǐng)先,仿佛武試所設(shè)立的項目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目前位居第二名的是一位粗布麻衣的冷漠少年,他在所有項目的成績雖不及尚可,但卻把后面的人甩出太遠,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沒什么意外,尚可的武狀元輕松在握。
順延下去的話,武榜眼也必將落在那少年手中。
少年叫吳缺。
是個冷靜異常,不茍言笑的貧寒子弟。
主持武試最后一關(guān)對決的是皇帝元徹,此時端坐一處搭建的高臺上面,陸斜行與晁仙虎左右分立。遮陽黃龍傘下,元徹遠遠的注視著正在進行的武試。
場中正在比拼的是兩個壯碩年輕人。
武試三個環(huán)節(jié),分別是拳腳、兵刃。最后一關(guān),則是自由選項,各人可以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武器,最拿手的功法,唯一限制就是不可用毒,不可下殺手。點到即止。
每一對選手要經(jīng)過這三輪的比試,最終三局兩勝者為先。層層晉級,優(yōu)勝劣汰。
尚可已經(jīng)勝了兩人,每人僅只兩場比拼。因為還沒人可以勝了他一場。
也許是因為方展的間接關(guān)系,李玄衣女扮男裝竟然出現(xiàn)在教場外圍,遠遠的注視著場中連勝兩場的尚可。
現(xiàn)在尚可正在等待考官的調(diào)整安排。
他回到李玄衣身邊,笑了笑。
李玄衣對他的信心從未動搖過。
她很自信,對自己,對尚可,都是那么自信。
元徹坐在高臺上面,尚可的身姿早已入了他的眼中。
陸斜行最善于觀察皇上的一舉一動,此時低身說道“那黑衣少年尚可,是方展的朋友,很不簡單,年輕人能有此境,怕整個高唐找不出第二個來?!?
元徹緩緩點頭,似乎很滿意。
晁仙虎并不善于察言觀色,他只是山一般站在元徹旁邊。
元徹不禁轉(zhuǎn)頸看了他一眼,笑道“仙虎,你覺得那尚可如何?”
晁仙虎躬身道“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人可以迫使他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本領(lǐng),仙虎看來,他還在保存自己的實力,看不太清。”
元徹再次點頭。
晁仙虎又道“那另一個少年好像叫什么吳缺,也很不錯,今年的武試,皇上撈出這兩個人來,就已經(jīng)值了。”
陸斜行一旁說道“那少年叫吳缺,家境貧寒,此番進京應是存必勝之心,奈何今年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尚可,若在往年,怕是沒人有機會贏了他。”
元徹聽得很是開心,不禁又問道“如此說來,今年的武試,要比往屆強得多?”
陸斜行想了想,說道“回稟皇上,如果臣沒有猜錯的話,這尚可只怕是高唐國有史以來,參加武試的第一人,別的對手與他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論,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兒,是很難啟及?!?
陸斜行說完看了看晁仙虎,晁仙虎立刻道“臣贊成斜行的說法,今年的武試,哪怕僅得尚可一人,足矣!”
元徹不禁遠遠的看著尚可,愛才之心,瞬間升起。
時間已到下午,考官武忠來到元徹身前,跪下說道“啟稟皇上,按照層層選拔進度,目前只剩下一名叫做尚可和吳缺二人要面臨最后的對決,不知皇上可還有其他安排?”
武忠其實心下清楚,皇上給瀚海王的第四子易星北留有一個直接晉級的名額,故此有這一問。
元徹微微一笑“還有二人會到場?!?
武忠一愣,隨即答道“不知皇上意下怎樣安排?”
“先進行,最后獲勝者,同易星北做對決。再勝者,還有一個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