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他仿佛不是他。
鐘尋給鐘奶奶和季容音打電話報了平安,在電話里鐘秦也跟奶奶伯母道了歉。之后鐘尋把他帶回公司,鐘奶奶和季容音也沒心情逛回家去了。
——
世恒集團總裁辦公室
孟星州看著在沙發上坐著的鐘秦小不點,好氣又好笑“阿尋,你真要帶他去?瘋了?那是什么地方,誰看著他啊。出了事怎么辦?”
鐘尋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人?秦秦不肯回家,就愛粘著我,帶他去也沒什么。”
呵呵,孟星州貌似聽出了鐘尋語氣帶著的得意。
他故意逗鐘秦,嚇唬他“我跟你說啊秦秦,你哥哥啊,以后結了婚生了小寶寶就不愛你了,去哪都把你丟下!哪哪都不帶你去!”
“……才不會,哥哥對秦秦好,奶奶說哥哥的小孩要叫秦秦叔叔,秦秦也會對他們好的。”鐘秦氣鼓鼓,跑到鐘尋那邊,不理孟星州了。
孟星州“……”
鐘尋又忍不住打擊孟星州“行了,老是找罪受。”
……
七點
圣谷敦
賽道上的跑車蓄勢待發,一聲槍響,緊張的塞車比賽正式開始,一輛輛價格不菲的跑車如劍一般迅速沖了出去,互相追逐,不甘落后。
玩賽車的人,都是拿命在玩,平時需要超強化的訓練。上了戰場,高超的技術,集中的精力必須合二為一,加上圣谷敦地形陡峭,大小彎道眾多,賽前都會簽生死條約,因為稍有不慎,連人帶車翻下山。
以前,戚戚知道在她的生命里有這樣一種放逐,希望一場意外可以帶她逃離這個世界。
活著就是痛苦,她最不怕的就是死。
現在,不需要了,這種痛苦有了意義,此后在她的人生字典里,沒有失敗二字。
戚戚一直跟在第一名身后,來到前方大彎道,看準時機,她猛踩一腳油門,改裝過的保時捷如脫韁的野馬飛速向前沖了出去,瞬間把所有人甩在身后。
前方終點,只見一陣風,一道虛影沖刺而來。
光陰如梭般一瞬即過,戚戚,她贏了。
……
席進沉走過來,欣賞的眼神不加掩飾“戚戚,當什么明星呢,這里才是你的主戰場。”
“現在玩不起了,偶爾一次過過癮。”戚戚說。
“呵,你真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人,錢已經叫人打你賬上了。”席進沉是圣谷敦的大東家,打電話給她的那個人,面相看起來有些狠,留著寸頭,是那種很硬朗的帥氣,像是從部隊出來的特種兵。
戚戚也不看他“嗯,管好你自己,別多管我。”
“怎么的,喜歡你還有錯呢?”席進沉說這話有些惡狠狠。
“那是你的事,不關我事。你永遠分不清喜歡和欣賞這四個字。”
席進沉“……”
接著又聽見她說“況且,或許我會喜歡的人,是帶著滿身星光奔我而來的人,那是我不曾擁有的溫暖和光亮,是我的奢望。我一直在等,這世上與我唯一契合的靈魂。”
“我給不了的你就偏偏喜歡?”
“不,我要的你一樣都給不了。”
席進沉“……”真他媽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幾年了不見她回頭看看他。
戚戚的目光柔中帶冷,穿著一身機車服帶著些許英氣,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樣子就像在說別愛我,沒結果……
席進沉真是敗給她了,服氣了一般“行行行,這事不多說,九點鐘的場看不看?”
戚戚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七點過四十,還要一段時間,打算去找莫晚晴,走了突然又轉身,神情嚴肅地對席進沉說“你喜歡的并不是我,你只信你眼睛看見的,你的心永遠那么不誠實。我聽說,莫家老爺子挑中了一個孫女婿,你說,莫晚晴愿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