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給個準話,如果你也喜歡她,那弟弟我就大度一點,不糾纏她了。”
甄時莫測的笑了笑
“阿景,怎么會?你知道我這個人的。你喜歡的,我自然不會同你搶。”
頓了頓,又說道
“小時候起,我們不就是這樣嗎?”
甄景又恢復了鮮活的神色“那就好,我準備下功夫追她了!”
又露出一點點的不甘心,揶揄道“可惜啊,我還是一個沒看住,倒是叫哥你提前嘗到了。”
甄時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臟話,克制的搖了搖頭,淡笑道
“哦,你說在酒店那一晚啊。那是我花了錢的,事先我也不知道來的人是她。那天晚上,我在房間很累,懶得開燈,只聽見有人進來送酒,黑燈瞎火的,倒也沒看清是誰,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看到。當時還覺得眼熟。”
甄景喉頭一動,明顯能聽出他咽了咽口水
“哥,你說她……她也賣酒嗎?”
在酒店,賣酒有著特別的含義。
甄時不置可否,抿了一口威士忌。
沉默就是承認。
甄景的臉上有些漲紅“她寧愿在那里賣……酒,那肯定是為賺錢了?那為什么就不能答應我呢?我明明可以給她更多的錢啊?就為了幾萬塊錢,她寧愿跟不同的客人……她怎么那么笨呢?”
“阿景,不要把別人都想成是笨蛋。”
房間光線昏暗,甄時背對著甄景,淡淡的語氣里沒有情緒。
甄景是個很會自我調節的人,蘇夢熙的選擇沒有讓他苦惱很久。
看著杯子里已經沒酒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已經要到了,遂開口告別“哥,那我出去了。晚安。”
走到門口,忽然又回過頭,狡黠道“哥,給我說說,她怎么樣?皮膚,腿,臉,嘴,怎么玩兒的?詳細點。”
甄時佯怒“出去!”
臉上依然掛著笑,但甄時自己并不確定這笑容看上去是否自然。
因為他是真的惡心。
甄景離開五分鐘,甄時放輕腳步走到門口,趴在門板上仔細聽了一會兒。
確定他已經走遠了。
然后回到書桌前,拉開最下層的抽屜,拿出一個上了鎖的小盒子。
盒子里有一副白手套,一個證物袋。
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甄景用過的玻璃酒杯放到透明的證物袋里。
剛剛給甄景喝的酒里,提前摻了一種特殊的藥物。
對人體無害,但可以增加唾液的分泌。
這樣,他每喝一口,就會有大量的唾液留在杯壁。
雖然酒精會沖刷掉一部分,但還是留下來的更多。
這會兒工夫,唾液大部分已經風干了,留下了淺淺的白色印記。
甄時就著書桌上的臺燈,凝視著那印記好一會兒,才小心地把杯子收進小盒子,摘下手套,又將小盒子放回抽屜深處。
十年的籌謀,答案就快要水落石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