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月半歸鄉,心如長弓似箭。
京都還是那個京都,南秦也還是那個南秦。
太陽自打東邊升起,也依然從西邊落下。
這一路的遭遇,一路的經歷,倒是有種出門找罪受的旅游體驗。
路邊的小商小販叫賣,行走的游商被人潮滿圍,舞文弄墨的皆有人在,持劍武者,隱晦的刀客,一切都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因為是下午時分,茶社幾乎人滿為患,此刻正屬閑時。
草草的回京都,丹清瑤就去了宮中,陸蕭自然是死活不去,丹清瑤拿他沒辦法只能放棄。
至于原因?
說陸蕭直男也好,說陸蕭不解風情也罷。
那飯店的買賣,他是一刻鐘也沒有忘記!
一身白衣華袍,陸蕭負手行走在大道之上,這衣服是丹清瑤花錢買的,自然要上好的料子,撐得住場面,起碼比原來的爆炸頭要體面的多,主要也怪緝妖門的掌門老頭送的衣服太不結實。
一路小逛。
陸蕭總算是來到了目的地。
韻味樓還是那個韻味樓,只是門前的店小二卻沒有出來活絡,事出反常必有妖,靠近這才發現大門被緊鎖,門縫上貼著一條白貼。
湊近一看,陸蕭眉頭犟起。
“吏部條封!?”
吏部?
自己在京都可沒有得罪過人,能不遺余力的對付自己,也只可能是官場上的吏部和御史兩人,在離開京都的時候這就已經在考慮之內了。
只是吏部的手也有點太快,此次北秦一性行,陸蕭和丹清瑤可謂是迅速,要知道使節團現在還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他們倆已經交接完畢,并且回來了。
所以這也變相的說明了,吏部和御史合體,在宮里的權限真的很大,大到皇帝拿他們沒辦法。
“這皇上也是個廢物,真夠窩囊!”
陸蕭心中暗罵,可是事已至此,就是罵死他,自然也是沒有用的。
還是要先弄清楚王祿和的小劍修如今在哪里,韻味樓已經丟了,他二人不知道還在不在京都。
心煩~
興高高回到京都,遇到這樣一件事,心情自然很受影響。
細想,這吏部難不成在自己和丹清瑤剛剛離開之時,他們就已經著手了?
這是勢必要清退所有跟丹清瑤有關系的一切事物吶!
可惜了,北秦的當今皇帝,是對任何事都沒有多少興趣的楊雯雯,借刀殺人的把戲算是徹底廢掉了。
陸蕭不信邪,身型如煙,四周的行人只覺著一陣微風拂過,而此時的陸蕭已經來到了韻味樓的后院。
幾名身穿官服的衙役正在搬運著不少食材,裝載馬車。
剛剛神識掃視到了后院的情況,所以想要來后院順道問問。
“請教,幾位可知道韻味樓如今為何會這般么?”
“你是誰?”
一年輕衙役面色不善,看著陸蕭直接質問,手掌也壓在了自己的腰刀刀柄上,頗有威嚇力。
陸蕭面色無變,依舊負手而立,一副請教的姿態。
一蓄著胡須的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陸蕭,站了出來走到了年輕衙役面前,輕輕揮手將他攬到了自己的身后。
“看您風塵仆仆是剛回京都吧!韻味樓這事,我們當役的不好多說”
中年衙役微微搖頭,表示這事情不好解釋。
他話音一轉,卻給陸蕭另辟思路,沒有將話說死
“其實這都是滿城皆知的事情,只知道是得罪了上面!”
手指豎天,微微上杵,那意思在明顯不過。
陸蕭微瞇雙眼,顯然若有所思。
“看您華服,底蘊不差,可是王祿老板的朋友?”
中年衙役久經衙役之事,已經是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