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踏門路尋找關系,那咱們家,就徹底完了!”
“靠著我們悻悻小輩,先不說前途一路空白,那些老臣又有誰會看我們臉色,就靠我們如何幫助咱家東山再起!!”
“是啊曾爺爺!我們這一眾小輩,其實才是最沒有用的存在,若是能在此刻做些什么,我等一心愿往~”
劉成凱轉身就是一耳光甩了過去“我兒子都沒說話,你一個孫輩不遵長幼,現在有你說話的份?給我閉嘴安靜的跪著!”
看著老大的作為,作為御史的他又怎么能不懂自己孩子的意思,雙眼隨即就閉了起來。
下方沉寂異常。
“官僚?若是官僚有用,還有這一出么哼哼~”
御史的話顯得異常冰冷,墻倒眾人推,得勢和無勢是兩個概念吶!
“老大說得對,爹爹無能,哈哈哈哈”
“咳~”
御史下意識的身手按捂,卻也未曾捂住,唇口噴出的血水還是順著手縫印了出來。
眾人心情拔涼,御史抹去嘴角血漬,怒嘯一聲~
接著御史死死盯著第一排年邁的孩子們,將他們的容貌深深刻在自己的心中,作揖鞠躬~
孩子們見此也回禮鞠躬。
“爹無能~今借孩子們項上人頭一用!若說有時日、有機會,爹爹就去陪你們你們恨我,罵我,都怪爹~”
“生而養育,未曾怪過,未曾恨過,爹之大恩我等難以為報。”
“爹爹明智,多謝爹爹成全!”
拿起旁側早已擺好的短刀,劉成凱異常冷靜的對著身后一眾小輩吩咐道“不報復,不思量,不喜色于面,忍所忍,忍所不能忍,總有一天,機會回來到的,我先去了!”
眾人作揖,同聲道“大哥一路走好!”
揮刀抹脖!
‘叮~’
看著面前一身華服的俊美男子,他手掌直抓刀刃,用力一拽閃了劉成凱一個趔趄,愣神看著男子將刀抓在手掌中。
只聽他說“你不當忍者可惜了!”
陸蕭撇了眼愣神的劉成凱,手上抓著刀刃只是輕輕用力,就捏成了筍片一般,丟了一地。
“上卿是來視監的么?”
劉成凱語氣平淡,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個將死之人的探花語氣。
陸蕭懶得廢話,王祿可能死了,這讓他有種臉頰火辣的感覺。
“吏部尚書和玄月宗究竟有什么關系,他們在搞什么勾當?”
御史眉頭緊鎖,猛地走到陸蕭面前不遠處,眉弓的皺紋疊成功一層,老朽的面容盡顯猙恐“你莫要血口噴人,我們就是腦干涂地,死無葬身,也決然不會跟玄月宗搞上任何關系。”
這可是大罪,若是落實可不是幾個人頭就可以解決的,不能讓陸蕭這么潑黑水。
劉成凱將激動異常的御史攔在了身后,挺身而出,很是不解的問道“上卿莫不是不知曉,玄月宗乃是北秦的宗門?”
“不知道。”
“月半前,丹將軍所殺楊浩軒便是玄月宗的弟子,包括丹將軍殺的幾名隨從亦是如此。”
“莫不是你知道吏部尚書和玄月宗的消息,怕干系太大所以知情不報?”
“我心如明鏡。”
陸蕭瞇著眼睛和劉成凱臉貼臉,幾乎零距離。
隨后陸蕭猛然轉頭,看著劉成凱身旁側的御史說道“你有一個好兒子,卻沒找下一個好女婿。”
手指點了點御史,陸蕭負手轉身朝外側走去,邊走邊道“人不用殺了,就是測試測試你,一切恢復正常,皇上問起來,就說是我陸蕭說的!”
聽著陸蕭的豪言,眾人無不互相盼看,不知該如何是好。
‘呼~’
一陣烈風,陸蕭瞬間消失。
這幾日來,陸蕭也被逼著沒辦法創造了各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