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打擺子就是簡單的為了保命罷了!
臉上的五個淤青指印已經(jīng)散開,腫脹的臉頰,摧毀了那稚嫩藍顏,剛剛調戲二女的狠辣嘴臉,現(xiàn)在根本看不到。
筑基的修為如同擺設。
男子癱在地上,被同樣修為的涂樂當小雞子一樣拎了出去,估計方才調戲二女還昂首的二弟,已經(jīng)嚇成了牙簽。
這個小插曲,弄得整個飯局都緊張了起來。
丹清瑤也不得不從新審視陸蕭。
陸蕭看起了大度隨和,修為高深莫測,甚至只有元嬰才會的‘打電話’他都會,但是狠起來是一點退路都不給留的那種。
他的這種作為,只能說是極端。
這樣的人,相處簡單也困難。
讓人很難捉摸,因為你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是認真,什么時候是嚴肅。
飯局的鴉雀無聲,讓人有種嘻哈樂隊進了養(yǎng)老院的感覺,那種空氣的粘稠凝固,怕是被凝膠502密封了。
菜都沒上兩個,涂樂就回來了。
她帶著一手的鮮血回來了。
這模樣想必她是用了點辦法。
剛剛走進包間,在座所有人的目光就隨了過去。
“在早朝之前,他父親就接到了消息,讓四處傳播這樣的話,人數(shù)不少,他們應該早有預謀。”
果然如此,陸蕭算是明白了,這根本不是一個人的游戲。
“你被吃定了的樣子我感覺吶!我這俸祿,不好拿。”
手指來回點著姚兒和小青
“當初你倆可是說,我坐著就能領錢,你看看如今”
被陸蕭指名,兩人均是面容僵硬,臉刷的就紅了,這大話確實是她們說的。
如今也確實石錘的夸海口,現(xiàn)如今貌似和當初所說極為不符。
突然店小二端著菜走了進來,菜肴冒著熱騰騰的蒸汽。
陸蕭一看來了興趣。
“呦,這魚香!”
“小二,給拿碗飯來。”
“好嘞官爺!”
風和日麗,萬物生長。
南秦京都人潮攘攘,市場的街頭,路邊臨街的小商小販
如今都沒了蹤影。
曾經(jīng)的喧鬧退去,在溫和的陽光照耀下,更是激起了人們心中的嗜睡。
一名韻味樓的店小二,滿頭大汗的從疊羅漢般的人群中擠了出來。
外側原來還有一店小二,顯然早已等待多時,兩者對視已經(jīng)知道根底。
“怎么樣?沒有么?”
“沒招了,附近大廚能上的了臺面的都請來了。”
“意思里面現(xiàn)在還不行?”
店小二都驚了,看了看身后人群滿滿的韻味樓,一個頭兩個大。
從韻味樓里擠出來的店小二,思來想去無奈道“這是老板打的賭,再找找廚子吧,不行駕車去趟南城。”
抹了把頭上冒出的熱汗,手中攥著的帽子成了扇子,店小二無奈,只能朝著后院馬棚走去。
韻味樓中。
如今人擠人,若不是樓體足夠堅固,怕是早塌了。
廚房直通一個包間,固定的一條路線沒有被人群霸占。
大家全在攀談,整個韻味樓都吵鬧非凡。
他們探頭的方向,正是陸蕭所在的包房,可如人擠人,誰也看不到包房內的模樣。
傳菜的店小二一臉蒼白,就這條路他往返爬了幾百次,命都快跑丟了。
一書生男子將小二攔了下來,很是好奇的問道“兄弟,這是第幾道菜了?”
“我也不清楚了,大概是一百三十幾道了吧!”
“一百三十七了!”旁側一男子接話,解開了疑惑。
“我的天哪!這人真的就這么能吃?”
雙手環(huán)胸,男子眉頭皺起,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