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執(zhí)事微微點頭。
獻禮的事情,黃讓是知道的,甚至有一部分好處也落到了他的手里,否則猴臉男子也不會找他幫忙。
“小子,你破壞日月宗規(guī)矩,今天就是殺了你,也沒人敢說日月宗的不是,你去死吧!”
黑衣執(zhí)事?lián)]出兩道化形刀氣,一刀直指秦軒,另一刀卻劈向了云琦。
秦軒心中頓時勃然大怒,這黑衣執(zhí)事不講道理也就算了,還對云琦動手,倘若秦軒不在祭臺,那他們豈不是還要殺了藍尾靈狐?
想到這里,秦軒也不再客氣,一面真氣護罩出現(xiàn)在云琦面前,擋住黑衣執(zhí)事的一刀,同時數(shù)道化形劍氣橫劈出去。
噗嗤!
幾乎是同一時間,那名黑衣執(zhí)事和鎮(zhèn)守祭臺的武者都被秦軒刺中丹田,廢了修為。
“你究竟是誰?”黑衣執(zhí)事望著腹部的傷口,心中難以相信。
一劍破開真氣護罩,并廢掉他的修為,這等手段,次武王強者都未必能做到。
眼前這年輕人究竟是何人?
排隊的武者們都震驚了。
日月宗的黑衣執(zhí)事,居然被人廢了修為,這是何等大事!
“這下可鬧大了。”一名幸災樂禍的武者跟同伴傳音道。
“這小子是何許人,居然一劍就廢了黑衣執(zhí)事的修為,我看他那模樣,似乎完全不擔心。”
“看戲吧,日月宗的人肯定馬上就來了!”
就在黑衣執(zhí)事被刺穿丹田的同時,已經(jīng)有人催動傳音玉符,將消息傳給日月宗其他執(zhí)事。
也就在這時,一支小隊回到了日月宗城池門口。
“閻師兄,你這次可真是為宗門漲臉了,跟天星宗的那位次武王一戰(zhàn),將他打的鼻青臉腫,連反抗都不敢了。”一名黑衣執(zhí)事對中央的光頭老者奉承道。
“哼,算他走運,居然有一件中品防御類規(guī)則異寶,否則我的小太岳可不是吃素的。”光頭老者得意的道。
小太岳的威力,在日月宗也是出名的,雖然是制式寶物,但是威力極大,而且能攻能防。
這光頭老者又擅長兩種規(guī)則武技,在次武王強者中,也屬于一流的。
就在這時,光頭老者臉色一變,他腰間的玉符傳來一段消息。
“該死,居然敢廢我弟子的修為。”
老者直接沖進城內,一路向祭臺飛奔而去。
守城門的幾名侍衛(wèi)看見光頭老者沖進城池,也不敢阻攔,辣手閻王的名頭,誰沒聽過。
“走,我們趕緊跟上去,居然有人敢廢閻師兄弟子的修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其他十幾名黑衣執(zhí)事都激動起來。
就在這時,守城門的幾名侍衛(wèi)攔下了他們。
“幾位執(zhí)事大人,城主有話讓我們告知諸位,還請留步。”一名侍衛(wèi)喊道。
“什么事?”這些黑衣執(zhí)事停下腳步。
魏塵心他們雖然不在乎,但畢竟是日月宗高層親口指派的主事人,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城主說,秦軒秦大人已經(jīng)找到了,如今就在城里,諸位不用再費心尋找了。”守城的侍衛(wèi)說道。
“我們知道了。”
這些黑衣執(zhí)事微微點頭,然后就趕緊進了城內。
他們還急著去看好戲呢!
秦軒廢掉猴臉男子和黑衣執(zhí)事的修為之后,就盤膝坐在了祭臺門口。
今天這事,他要看看對方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撐腰,收受獻禮,顛倒黑白,日月宗的名聲都被這些人給弄臭了。
街道上,一名次武王強者正在極速飛奔,他的臉上凝聚著濃濃的煞氣,尋常武者見到,心底都會畏懼三分。
“究竟是哪個不開眼的,居然敢廢我弟子的修為?”辣手閻王心中怒氣騰騰。
弟子的修為事小,臉面事大,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