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一臉欣喜。
安大師的庭院門口,正站著兩名武者。
這兩名武者都是女子,模樣都頗為可人,見到秦軒之后,兩個姑娘異口同聲的喊道:“費師兄您來了,大師正在庭院里等你呢!”
秦軒點頭應(yīng)了一聲,走入庭院中。
只見庭院中擺放著三座陣盤,其中兩個陣盤前已經(jīng)有人了,只有最右側(cè)的陣盤還空著。
安大師端坐在高臺上,看見秦軒進入庭院,微微點頭,“既然來了,就坐到那邊吧!”
“是,大師。”秦軒躬身行禮,然后坐到最右側(cè)的陣盤前。
“你們?nèi)耍际菬捚鞔髸奶暨x的后輩,基本的煉器手段應(yīng)該都熟悉,但老夫今天要考校你們的,是陣法。
陣道奧妙精深,也是煉器最重要的一部分,每一件強大的寶器,都需要刻畫陣紋,若是一件下品寶器上,你們可以刻出五重陣法,那威力也不亞于中品寶器了!
所以老夫今天要考驗?zāi)銈兊模褪顷嚪▕W妙,你們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座陣盤,陣盤上的陣法是殘缺的,誰能補全陣法,我就會收他為弟子。”
聽到安大師的話,三個人臉上都不由得露出興奮之色。
秦軒高興的手都有些顫抖了,但他到底是真的興奮,還是假裝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好了,都開始吧!”
安大師一聲令下,隨即離開了庭院。
三個人都立刻站起身子,觀察眼前的這座陣盤。
他們?nèi)齻€人的陣法各不相同。
秦軒瞟了一眼,就看透了另外兩人的陣法,但令他意外的是,自己身前的這座陣法是一座上品大陣,而且極為復(fù)雜,屬于頂尖的陣法之一。
而另外兩人的陣法卻只是中品陣法,這顯然不公平。
因為只是殘陣,以那兩人的陣道水準,看不出三座陣法的區(qū)別,但秦軒很清楚,安大師在故意為難自己。
“一座上品大陣,還是頂尖的陣法,安大師究竟想干什么?”秦軒心中很疑惑。
以費酒的陣法水平,絕對不可能修復(fù)上品大陣,很顯然,安大師就是不希望費酒成為他的弟子。
可他為什么又偏偏要派人將費酒召來?
故意折辱費酒嗎?
秦軒心中搖頭,沒這么簡單。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干什么?”秦軒默默的低頭看著陣盤,時不時的搖頭。
上品大陣中的頂尖陣法,若是真被他修復(fù)了,那就麻煩了。
三個時辰過去了。
另外兩人已經(jīng)將陣盤修復(fù),他們看著一臉惆悵的‘費酒’,都暗自偷笑。
“連中品陣法都不懂,還敢來安大師的庭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其中一人低聲說道。
但庭院如此安靜,秦軒怎么會聽不到?
“噓,小點聲,萬一大師回來了,聽到你這話,說不定一怒之下,就不許你拜入門下了!”另一人提醒道。
嘲諷秦軒的那人連忙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心中一陣后怕。
秦軒暗暗偷笑。
實際上,安大師此刻就隱藏在某個地方,用神識偷偷的關(guān)注他們,那兩名武者察覺不到,秦軒卻能感應(yīng)到。
所以他始終表現(xiàn)出一副焦急而又惆悵的模樣,免得引起安大師的懷疑。
又過了許久,一聲咳嗽響起,安大師走入庭院中。
“見過安大師。”三名武者連忙躬身行禮。
“嗯,陣盤修復(fù)的如何了?這三座陣盤都是中品陣法,應(yīng)該難不倒你們吧。”安大師淡聲道。
他的眼睛瞟過前兩人的陣盤,微微點頭。
隨即,他又看向秦軒身前的這座陣盤,頓時臉色一沉。
“費酒,這就是你的煉器水準?連一座中品陣法你都修復(f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