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前,一群武者正滿臉期待的等著‘費酒’歸來。
他們一個個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站在費酒的門前等候。
這些武者都得到了消息,安大師專門派遣一位六階執(zhí)事將費酒召喚過去,并言明要收弟子。
眼見著費酒即將發(fā)達,成為千鈞山脈炙手可熱的人物,這些武者怎么能不來巴結(jié)?
秦軒慢悠悠的走上山道,臉上依舊是那副孤苦的表情,只是他那不時轉(zhuǎn)動的眼珠,暴露了秦軒此刻的心思。
他在思索安大師的用意。
此人多番周折,就是為了折辱費酒,其背后,肯定隱藏著某種目的。
但秦軒想不明白,安大師這么做,究竟對他有什么好處?
為了替艷瑤出氣?
未免太可笑了。
在安大師面前,艷瑤算什么東西,就算是幽江王者面對安大師,也要忌憚三分。
畢竟這是一位能煉制規(guī)則異寶的煉器大師,整個寒盟都湊不出十個來。
這樣的大人物,絕不會為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算計,所以秦軒的心中很忐忑,他甚至不止一次的閃過離開千鈞山脈的念頭,但都被理智壓住了。
如今安大師已經(jīng)注意到他,甚至可能,已經(jīng)在他身上種下類似追魂旗的東西,秦軒若是有離開的跡象,只怕還沒走出千鈞山脈,就會遭到寒盟的追殺。
更何況,千鈞山脈外面隱藏了不知多少危機,寒盟的強者很可能還在戊辰域?qū)ふ仪剀幍嫩欅E。
性命攸關(guān),他不能去冒險。
“安大師啊安大師,費老九何德何能,讓你如此看重?”秦軒滿臉苦笑。
早知道武道世界這么危險,他還不如留在重天宗小世界呢!
仔細(xì)想想,如果不是為了秦箬,秦軒真的愿意留在天外虛空,修煉到宗師境界再回來。
不就是閉關(guān)幾十年嘛,他早已習(xí)慣了孤獨,通幽世界的幾十年,秦軒就是這么過來的!
秦軒走的很慢,短短五里的山道,他走了將近半個時辰。
木屋前的武者們都等的著急了,終于,他們看到‘費酒’悠哉悠哉的身影。
“費師兄,您終于回來了,師弟們聽說您被安大師收為弟子,都來給您賀喜呢!”
“什么費師兄,該改口叫費大師了!”
“依小弟看,叫酒大師更順口。”
這些武者滿臉笑容,七嘴八舌的道。
望著這群武者,秦軒心中暗自冷笑,真是富在深山有遠(yuǎn)親,窮在鬧市無人問,費酒落魄的時候,這些師兄弟一個個不見蹤影。
如今得知費酒被安大師收為弟子,就都跑出來了!
說起來,木屋前的這些武者跟費酒本是同門,都出自寂泉宗。
寂泉宗臣服寒盟之后,他們就都成了寒盟的一員。
按理說,既然是同門,應(yīng)該彼此有些交情。
但實際上,秦軒假扮費酒的這段日子,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師兄弟上門。
“諸位師兄,師弟,費某讓你們失望了,我沒能成為安大師的弟子,諸位還是請回吧!”
聽到秦軒的話,這些同門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費師兄,你是不是說笑呢?”
“胡庸執(zhí)事可是明確的告訴我們,安大師召你過去,就是準(zhǔn)備收徒的!”
這些武者都不相信。
“諸位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安大師,現(xiàn)在我有些乏了,能否借個光。”秦軒推開眾人,走進木屋內(nèi),然后關(guān)上了木門。
“莫非費酒說的是真的?”這些武者彼此對視了一眼。
“呸,白費老子半天功夫,廢物就是廢物。”一名扎著銀色發(fā)髻,身材高瘦的武者轉(zhuǎn)身向山道走去。
見到這位高瘦武者離開,其他武者也懶得再在木屋前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