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影,你不要太過分,這里是任務殿,不是金劍堂總堂。”林雨欣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呦呵,小花貓發(fā)怒了,你不在乎東華閣那群小鬼了嗎?”木影一臉譏笑的望著林雨欣。
聽到此話,林雨欣目光一滯,右手捂著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秦軒眼中露出冷意,多年未歸,金劍堂還是那副德性,他正準備開口,忽然柜臺后面?zhèn)鱽硪粋€雄渾的武者聲音。
“你們在吵什么,任務殿是給你們吵鬧的地方嗎?都給我待到一邊。”那名身穿黑衣的中年武者直接大手一揮,指著林雨欣,慕容燕燕二人,讓她們離開隊伍,渾然不顧真正惹事的木影。
“你們實在欺人太甚。”林雨欣眼角開始發(fā)紅,怒氣在她的胸口涌動,肩膀劇烈的顫抖著。
就在林雨欣即將發(fā)作之時,一只有力的手臂攔住了她。
“林師姐,這種事讓我來吧。”秦軒說道。
林雨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秦軒,忽然破涕為笑,“那你盡量鬧大點,最好拆了這座任務殿。”
“雨欣,別瞎說,真拆了任務殿,那豈不是害了秦師兄。”慕容燕燕連忙勸說。
秦軒搖頭一笑,懸空殿他都敢劈,何況是一座任務殿。
金劍堂欺人太甚,他既然占住了理,就不怕宗門怪罪下來。
“敢問這位黑衣執(zhí)事,任務殿的規(guī)矩是什么,這些金劍堂武者插隊你不管,反而找我們的麻煩,難道任務殿是金劍堂開的?”秦軒目光冷冽的看向柜臺后的黑衣武者。
“你是什么東西,也敢跟我大呼小叫,任務殿內(nèi),金劍堂弟子優(yōu)先交接任務,這就是我的規(guī)矩,你若是不服,盡管去找宗門高層。”黑衣執(zhí)事毫不客氣的回道。
“哈哈,這是哪來的蠢貨,居然敢跟任務殿叫板,沒錯,任務殿就是金劍堂開的,你又能怎樣?”金劍堂的幾個武者嗤笑道。
他們背后倚靠著日月宗的一座大山,誰能拿金劍堂如何?
自從寰夢大長老死后,日月學院就落入了赤苦長老手中,而金劍堂的靠山,就是赤苦長老的親傳弟子,浮光王者。
浮光王者出身于金劍堂,也是金劍堂資格最老的強者,如今學院內(nèi)大小事務都交由浮光王者負責。
就算是日月學院的另外兩大幫派——白蛇盟、赤影幫,如今也不敢跟金劍堂硬碰硬了。
“金劍堂好大的氣派,看來以后日月宗都得改名叫金劍堂了。”秦軒接著說道。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么!”
金劍堂的武者臉色一變。
這話簡直大逆不道,秦軒說出此話,可謂是殺人誅心。
“黑衣執(zhí)事前輩,此人說話口無遮攔,而且還詆毀宗門,請您重罰此人,以正宗門之風。”木影連忙向柜臺后面的黑衣執(zhí)事躬身一禮,請他降罪于秦軒。
“不錯,你說的很有道理。”黑衣執(zhí)事點點頭,只見他大手一揮,數(shù)名負責巡查的藍衣執(zhí)事聚了過來。
“此人胡言亂語,有辱門風,你們將他關押起來,沒有老夫的吩咐,不得放他出去。”
“是,大人。”
數(shù)名藍衣執(zhí)事將秦軒包圍,而那些排隊的執(zhí)事都紛紛躲到一邊,讓出了一片寬敞的空地。
“你們看好了,這次可不是秦某故意惹事,金劍堂的做派,你們也看到了,今日我就鏟平金劍堂,掃清日月宗的毒瘤。”秦軒忽然沒頭沒腦的說出一句話。
“這小子在跟誰講話?”
“失心瘋了吧!”
金劍堂的武者紛紛嘲笑。
唯有木影面色一沉,秦這個姓,讓他想到了什么。
自從獨孤無心和荒石離開日月學院后,林雨欣、慕容燕燕就失去了靠山,無法再跟木影作對。
但她們的身后,始終站著一尊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