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名嫡系一脈跪在練武場上,他們想要掙扎,卻被黑甲軍士死死按住。
在這些嫡系中,還跪著一個身穿紅袍金底,年齡大約有五十來歲的貴婦人,貴婦人口中罵罵咧咧,“放開我,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我是鳳氏族人,你們這些狗膽包天的奴才,竟然敢綁主子,是想造反嗎?”
“哼,鳳氏族人又如何,得罪了秦大人,哪怕你是當今皇子,也只有死路一條?!焙遣豢蜌獾恼f道。
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塊抹布,胡崆伸手掰開貴婦人的嘴巴,強行將抹布塞了進去。
這個貴婦人嗚嗚的叫著,卻再也無法說出話來。
站在眾人面前的秦軒沒有理會這些金氏嫡脈,他手中的元氣不斷凝聚出一道道紋絡,似乎正在推演某種陣法。
這些金氏嫡脈的死活,秦軒并不在乎。
相比之下,他寧可將時間花在推演陣法上,至于如何處理金氏嫡脈,還是交給老夫子的女兒吧!
片刻之后,中年婦人金恬稞帶著瘦弱的女兒來到練武場上。
看到金氏二老爺金嚴鎧,以及那名貴婦人,還有其他金氏嫡脈后,金恬稞的眼睛頓時紅了!
“金嚴鎧,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我盼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總算盼到這一天。”中年婦人望著一臉桀驁的金氏二老爺,眼中充斥著刻苦的仇恨。
眼前之人,就是她一生苦難的源頭,也是她爹娘受辱的根源,可是此人權勢滔天,她們除了默默忍耐,別無選擇。
幸好,天理昭昭,金嚴鎧的報應終于來了!
中年婦女仰天狂笑,眼中卻止不住的流下淚水。
她那瘦弱的女兒似乎有些害怕,始終抱著中年婦人的大腿,一刻也不肯放松。
“哪來的瘋婆子,我認識你嗎?”金嚴鎧盯著中年婦人看了幾眼,卻認不出對方的來歷。
“哈哈,金嚴鎧,你是養尊處優的金氏嫡脈,是高高在上的二老爺,你怎么會認識我們這些下等人?
可是你還記得,五十年前,你搶了旁系族人金嚴善的未婚妻子,玩膩之后,你又將她趕出金家,若非金嚴善收留,那女子早已經餓死街頭。
而我,就是金嚴善的女兒,我娘,就是被你侮辱的女子。
我娘生下我不久,就在痛苦中郁郁而終,這些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仇,老天有眼,我今天終于等到了!”
中年婦人一字一句的說出口,她的牙齒咬得咯嘣響,緊握的拳頭都快捏成紫青色,這份仇恨,唯有用金嚴鎧的鮮血才能洗刷。
望著中年婦女那副猙獰的模樣,金嚴鎧心中微微一沉,他轉頭看向秦軒,“大人,寶物一直在家主金嚴度手中,我可以幫您抓到他,并將寶物獻上,只求您能讓我一條生路。”
直至此刻,金嚴鎧都沒搞清楚他跪在此地的真正原因,還以為秦軒覬覦金嚴度手中的規則異寶。
秦軒瞥了金嚴鎧一眼,說道,“師姐,今日這些人就交給你了,怎么處置,都由師姐決定?!?
中年婦人抹去眼角的淚水,點了點頭。
她看向金嚴鎧身旁的貴婦人,“鳳二夫人,你一定很奇怪,為什么你不是金氏族人,也會被抓來此處。
這些年來,我們母女受到的刁難,哪一件不是出自你手?
你心胸狹隘,容不下任何人,就因為我娘曾經做過金嚴鎧的小妾,你就一直派人欺辱我們,就連我的丈夫,也是被你逼著走進虎嘯山脈,最后落得尸骨無存的下場,這些仇恨,一樁樁一件件,我都記在心里?!?
聽到金恬稞的控訴后,貴婦人的臉上開始露出驚恐之色。
她想要說些什么,卻被抹布捂住了嘴巴,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而金嚴鎧的臉色已經變得紫青,此刻他終于明白,那些黑甲軍捉拿他,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