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藥送到了約定的空地處。運送隊的隊長叫做提圖斯海衛者,他現在才二百一十九歲,出生在楊帆港的海兵家族,由于跑海,他早已經有著豐富的冒險生涯,他參與過第一次獸人戰爭,但是事后對這次戰爭都絕口不談,他身體健壯,冒險的磨練,使他看上去非常沉穩,他的唯一的物質財富就是永遠背在腰間的那把輕劍和背上的火槍,這是他的父親留給他的唯一有價值的遺物,當然,對他來說,曾經是一個水兵隊長的父親,傳授給他的技能才是他一生中的最大財富。
陽光足夠的時候,他看見了陽光照耀的浮島有一個小小的殿堂——這個殿堂最近才建成,由一位從泰羅卡逃回來的牧師主持。最近,所有的精靈都知道了,凱爾薩斯對沙塔斯的攻勢完全失敗,所有據點都被拔除。對于他們這些很早之前就對凱爾薩斯失望的精靈來說,不知道是好是壞。
走到了門口,這座神殿的墻壁粗糙,還沒來得及裝飾,上面到處是開鑿石塊的痕跡,但是只要如了內,一切都發生了巨變改變,不是說有多奢豪,而是感覺的完全不同,只要踏上這座神殿的臺階,都可以感覺一種若隱若現的奧能滲透而出。
提圖斯海衛,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一直以來被魔能侵蝕的身體,感到輕松了不少。他走上臺階,進入小神殿內,仰頭就能看見一顆奧能寶石在散發著光輝,而寶石是鑲嵌在一個滿是魔法花紋的金屬板塊當中。恕他學識有限,看不出金屬板塊是什么,但是感覺上很喜歡那些魔法花紋,每次來到這個神殿,他都會仰望著好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神秘的花紋中他能感覺到神圣。
“牧師,您在嗎?”提圖斯仰望到脖子有些酸痛了,也沒有等到牧師,于是就喊著。然后他自然的看到了布置在神臺上的祭壇,不過沒有圣光的標記,被空了出來。
對絕大部分精靈來說,法師和法師的差別,他們很容易理解,圣光和圣光的區別他們便分得不是很清楚。
“我在后面。”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提圖斯連忙走到了后面,神殿后面是有一個小平臺,用于起降神殿自己的龍鷹,現在這里停留著許多精靈,也堆放了許多物資。
有冒險從刀鋒山開采出來的水晶,有裝在魔法瓶中的火焰,水,大氣和土。還有上百錠的專屬于外域的稀有金屬。加上他帶來的草藥。原本這些東西都會是去送給逐日者軍團的。
“不知道,那位大人會不會收留我們”有的精靈擔憂地說道。
牧師站了出來,他穿著樸素的白袍,沒有一個徽記,他的面容長期修行后已經變的很平淡地那種。再也沒有精靈的驕橫和恨意,他仔仔細細在提圖斯送來的布袋中看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那位大人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至少不會反對我們聚居的此地,如此我們對那位大人的敬意一點都不能怠慢。”
還是有一些精靈很是不安“如此一來,我們不是和凱爾薩斯王子徹底分開了嗎?”
不過他的話語并沒有得到相應。
“凱爾薩斯失敗了。”
“凱爾薩斯沒有成功?!?
“我們已經為逐日者拼過性命了,諸位能活著到現在,難道是因為王子的恩賜。但我時刻都記得是那位大人救了我的性命”說話的精靈狠狠看了一眼先前那軟弱發言的精靈,掀開自己的襯衣,露出胸口被魔能異化出的綠色水晶“看!這就是為凱爾薩斯拼命所換來的報償。”
幾句話并不是一個意思,不過精靈們都沉默了下來。
自從太陽井陷落了之后,他們去充當了精靈遠征隊,但是所謂的遠征,其實只是在外域廝殺,他們進攻過地獄火堡壘,卻拿到魔能水晶作為報酬,之后又在外域和德萊尼人廝殺,攻陷掉德萊尼人的移民船。一同從奎爾薩拉斯出發的同伴越來越少,精靈們所面臨的問題一個都沒有解決,反而多出了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