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煩,莫不是認為我瑤池怕了你三山宗?且不說你三山宗最近發展迅速,就算真成了二流宗門,也沒那個資格在我瑤池內鬧事!”老婦冷冷的看著任杰,殺意止不住的冒出。
任杰的一再挑釁已經快觸到老婦的底線了。
任杰卻是有些不以為然,在他看來,老婦要是忍不住出手正好落了他的下懷,而且任杰轉過身,看著三山宗內的一個老者,有他在,瑤池之內也沒人殺的了他。
“我看這位小兄弟,也別太過分了,方才給你師妹機會已是瑤池最大的容忍了。現在卻還要出頭,年輕人,有點銳氣是好事,不過也不要太鋒芒畢露了!”神拳門內的一位老者,緩緩開口說道。
能夠進入這五個名額,任杰絕對是擁有絕對實力的,在場的這些瑤池弟子能夠跟他過過招的恐怕也只有月秋,但是月秋已經身負重傷,肯定是無力再戰,若是糾纏下去,瑤池的名額肯定是沒了,靈池大會幾年一次,就瑤池本身來說自然是不在乎這個名額,她們每年都可以選弟子進入靈池,但是這件事關乎了瑤池的臉面!
不論現在如何落魄,上古時期的龐然大物對臉面自然也是極其重視,不然月秋只不過輸了一次,也不會受到那么嚴重的懲罰。
任杰卻是絲毫不懼,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丟給了那位老者,冷聲開口道“你神拳門是要跟我三山宗開戰嗎?”
老者看著任杰丟過來的令牌,臉色也是一陣難看,這個令牌他不陌生,是三山宗的掌教令,擁有絕對的話語權,若是任杰說開戰,那必然就會開戰,而老者不過是一個長老,沒有權力決定一個宗門間的大戰,當即把令牌丟了回去,臉色陰沉的坐下,一言不發。
神拳門如此,凌云宗自然也是如此,他們出發前,宗門三長老肖鹿便是下了死命令,不管如何不能跟三山宗的人起沖突,必要的時候還要給與幫助。
任杰笑著收回令牌,看著臉色陰沉的瑤池眾人,戲虐一笑,開口道“如果幾位瑤池長老覺得不合適,那我就挑戰全部,只要有人能夠勝了我,不只是瑤池的名額我不要了,我自己的這個名額也拱手相讓!”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一不是一驚,只要打敗任杰便是意味著兩個靈池名額,這是一個多大的誘惑,雖然瑤池會憤怒,但是這事卻跟其他人無關,要發怒也只會發泄到任杰和三山宗的身上。
任杰這話無疑是斷了瑤池所有的退路,不少人已經是暗自點頭,就連鐵石宗的人眼中也是爆發出了一陣精光。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既然我瑤池已經定下了規矩,就不允許別人來破壞。”老婦的雙眸一凝,冷冷的看著任杰。
只是此話一出,不少人卻是站了出來開口說道“七長老此言差矣,這位小友既然有這種膽識,我們也自當奉陪,這事不只是關乎你瑤池的臉面,還有我等宗門的臉面,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代表我等宗門弟子之中無人能勝這位三山宗的弟子?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老婦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顯然兩個靈池名額,讓這些人的貪婪徹底的表露了出來,瑤池雖然曾經勢大,但是如今面對這么都的宗門一起發難也是無用,總歸來說,今天瑤池的臉面算是丟盡了!
看到老婦不說話,眾人也只當她是默認了,凌云宗的蒼玄看著這個局面,也是搖了搖頭,抱拳帶著凌云宗的弟子離開,如今,全身而退是最為穩妥的選擇,身為萬獸門的附庸,臨陣而走也沒人說什么,本來他們凌云宗也沒人能夠跟任杰一戰。
韓影看著灰頭土臉的一干人等,也是不自覺的嘆了口氣,喃喃說道“要是古凡沒被打入森羅獄,以他的能力,我們凌云宗也不至于搞得這么難看。”
蒼玄也是嘆了口氣,帶著凌云宗的弟子灰溜溜的離開了瑤池,看著凌云宗人離開,任杰也是嗤笑了一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