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見那兇獸憤怒的嘶鳴,看到他因奮力的掙扎而爆起的肌肉,可是無論他再怎么掙扎,竟是完全掙脫不開對方的束縛。
再看眾妖形成的能量體,卻也是不能再進分毫,兩者互相僵持纏斗,在半空中來回的扭動。
莊嚴突然感覺心中一陣莫名莫名的悸動,“噗”的一聲輕響,只見原本在空中,張牙舞爪的大日火鳳,竟然直直的向地面掉了下去,纏繞他的那些能量體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一場大戰竟然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就結束了。
莊嚴一陣驚異,連忙問道
“圖騰,那火鳥是死了嗎?”
莊嚴在心中默默詢問著圖騰大花,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一絲眀悟就這樣涌上了心頭,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測!可是內心就是有這樣一個堅定的信念,就在剛剛,圖騰靈和那火鳥,同歸于盡了!
這是莊嚴昏迷前的最后一個念頭,不敢相信!
事情遠沒有到那種地步吧?怎么突然就同歸于盡了?
當莊嚴昏迷之后,那妖艷的紅花再次化作圖騰,回歸了莊嚴的身體。
他的身旁躺著少年師明明。還有一根已經從根部被徹底截斷的鳳凰棲木!
“檢測到主體受損嚴重,自動運轉心法開始。”
戰師,是這個世界的稀缺人才,整個太陽部落也只有兩位大戰師,八位戰師。
他們心思細膩,精通戰法,手下戰隊盡數精英,即使遇到高星強者,也有一戰之力。
但是戰師的培養確是極其困難的,每一位優秀的戰師都是在戰斗中,不斷磨礪,逐漸成長起來的。
如今的世界,雖然偶有小的邊境摩擦,卻再沒有從前那種驚天大戰了。
兩位大戰師,也都有幾百歲了,手下戰隊更是因為多年不曾出戰,因而逐漸淡出了大家的視線。
雖然如此,卻沒有人會小瞧戰師的個人戰斗能力。
師言,便是太陽部落僅有的八名戰師之一,戰爭平息后,被派遣至北陽部落,駐扎廣陵城守護一方靈脈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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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陵城太陽神殿議事廳中,師言正襟危坐,他的右側有一男子。
這男人一頭長發及腰,臉部棱角分明,眼神堅毅,滿臉溫和卻不經意間透漏著殺氣,讓人看一眼就心生畏懼。
一身青色外衫上,用金線裝飾著花紋,看上去無比高貴,這人竟是幾日前路過大王村的那位張天成,張師。
張師身旁,佇立著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一臉淡然穿著樸素,身體極其強壯,隱隱透露著一股堅毅不拔的氣勢,正是那張師新收的學生王晴山。
下方靠左邊的地方,莊嚴正蜷縮在座位里,一臉的擔憂之色。
他早就運行心法,將自身氣勢控制在了一星大師的段位,倒沒有太過驚世駭俗。
莊嚴旁邊坐著的,是那個一起扯過大鋸的小男孩師明明。
師明明倒是一臉得意洋洋,好像做好了隨時被夸獎的準備一樣,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這次都是學院考慮不周,讓這些孩子深陷落日森林,糟此劫難,老夫實在難辭其咎!”
大廳中,上政上副院長彎腰行禮,對師言戰師躬身說道。
“上老嚴重了,這孩子也沒什么事,年輕人多些歷練才能有所成長,院長也無需過分自責才是。”
雖說師言有心勸解,上政卻依舊一臉的懊悔,搖頭嘆息
“饒是如此,老夫的罪過也不容狡辯,待院長回來,自會辭去這副院長的職位,年紀大了,做事就總是欠缺考慮呀。”
師言聽聞知道上政已經下定決心,便不再勸阻,轉而說到
“這記錄余輝金石的任務,本也是是我們太陽神殿發布的,在此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