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必須償命,今日,不是你們死,就是我亡。”
蘇妍率先攻了出去,手中的青蛇軟劍劃出一道寒光,瞬間便是刺到一位《大武經(jīng)》第六重天血衣衛(wèi)的身前。
“傷得那么重,還想殺人?”
夜山雕將手中的鐵鏈,揮舞出去。
碗口粗的鐵鏈,像是一條鋼鐵巨蟒,延伸向蘇妍的纖腰。
蘇妍倒也是了得,腳尖在地面上一蹬,那雙修長的玉/腿,向身后踢了過去,與鐵鏈撞擊在一起。承受住這股沖擊力,她身形更快,如同靈蛇吐信一般,一劍擊穿那位血衣衛(wèi)的眉心,留下一個血窟窿。
“噗嗤。”
鮮血和腦漿,同時從血窟窿中流淌出來。
那位《大武經(jīng)》第六重天的血衣衛(wèi),身體一斜,從血目蒼狼的背上墜落下去。
“轟隆。”
與此同時,夜山雕打出的鐵鏈,落在地面,轟擊出了一大片火花,留下一道長長的凹坑。
“可惡。”
夜山雕的臉色猙獰,手臂轉(zhuǎn)動了一下,千斤重的鐵鏈也跟著轉(zhuǎn)動,旋轉(zhuǎn)著飛了起來。
與此同時,另外三位血衣衛(wèi)施展出上人法級別的“血戰(zhàn)刀法”,連成一片刀網(wǎng),輔助夜山雕發(fā)動攻擊,向蘇妍籠罩而去。
畢竟還是傷得太重,蘇妍的速度遠(yuǎn)不如巔峰狀態(tài),沒有完全避開。
“嘭。”
千斤重的鐵鏈,擊中她的小腹,將她打得橫飛出去,嘴里吐出鮮血。
三位血衣衛(wèi)提著銀雪戰(zhàn)刀,快步?jīng)_過去。
墜落在地的蘇妍,只感覺渾身疼痛欲裂,尤其是小腹位置,猶如是有火焰在燒,很難再站起身,心知今日便是自己的死期。
“噠噠。”
眼看三位血衣衛(wèi)越來越近,蘇妍俏臉上露出一道絕然之色,提起手中的青蛇軟劍,向玉頸揮去。
“嘩啦。”
烏黑色的鐵鏈,橫空飛過,撞擊在蘇妍的手臂上,將青蛇軟劍撞得飛出去,墜落在地。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夜山雕將鐵鏈重新纏在脖子上,嘴里發(fā)出大笑聲,一步步走了過去,俯看腳下那身材曼妙的嬌美女子,道“說吧,古公子到底在什么地方?現(xiàn)在說,可以少一些痛苦。”
蘇妍緊抿紅唇,冷冷的盯著他。
夜山雕笑道“趙西,王峰,將她的衣服給我拔掉,我倒要看看十大美人排名第五的蘇妍,到底有多么傲人的身材。哈哈!”
兩位《大武經(jīng)》第六重天的血衣衛(wèi),跟著發(fā)出笑聲,走了過去。
一道聲音,傳了出來“其實(shí),她根本不知道,古岳樓在什么地方。”
夜山雕、趙西、王峰、血蕊夫人,包括倒在地上的蘇妍,目光皆是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落在了林刻的身上。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注意到,這里竟然還有一個穿著黑鐵玄甲的陌生面孔。玄甲頭盔,遮住了他大半張臉。
夜山雕皺起眉頭,呵斥一聲“你也是血衣衛(wèi)?有誰認(rèn)識他?”
“不認(rèn)識。”
“從來沒見過。”
……
在場的十多位血衣衛(wèi),紛紛搖頭。
血蕊夫人向林刻走了過去,胸前的雙峰輕輕顫動,嫵媚的笑道“你是如何知曉,她不知道古公子的下落?”
林刻從懷中摸出白玉面具,戴在臉上,道“因?yàn)椋旁罉窃缇捅晃覛⒘耍 ?
“古岳樓被你殺……你是,你是玉面殺手。”
血蕊夫人臉色勃然一變,再也沒有一絲笑意,本能的向后倒退,與林刻拉開距離。
蘇妍的眸中,盡是疑惑,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林刻與血衣堡真的不是一伙的?
還有,林刻的修為都已經(jīng)被廢,應(yīng)該悄聲無息的逃走才對,怎么還主動暴露了自己?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