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吸收……怎么可能?玉兒,你去看看。”封小芊不信。
玉貔貅走到藥鼎邊,探頭便是喝下一口鼎中的殘液,抬起頭來,細細品嘗,眼中露出幾分陶醉的神色,隨即對封小芊點了點頭。
“吧唧,吧唧。”
緊接著,它又繼續喝。
喝的時候,還不忘向林刻眨巴眼睛,像是在挑逗他。
林刻渾身起雞皮疙瘩,陣陣惡寒。鼎中藥水的藥力,已經被他吸收殆盡,只剩下一鼎洗澡水,有那么好喝嗎?
這只玉貔貅,難道真的對他有想法?
林小芊指尖飛出一根元氣絲線,纏住林刻的左手,探查后,詫異的道“才剛醒了一天一夜,你的傷勢,竟然恢復三成之多。”
林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連忙岔開話題,道“救治我的時候,我身上的衣服,應該是長老脫下的吧?”
斗笠下,封小芊的俏臉一紅,道“當然不是,是……常師駝。”
林刻并不矯情,誰幫他脫的衣服都一樣。就算真是這位長老又如何,對方的年齡,估計都夠做他奶奶,根本不存在男女有別。
他道“那么,我身上的物品,在長老這里,還是在常師駝那里?”
“跟我來。”
封小芊轉過身,輕輕拍了拍胸口,帶林刻走入進木質閣樓。
林刻的物品,全部放在一間木屋中,銀票、原鏡、飛刀、丹藥……,一樣不少。
僅僅銀票,就有厚厚一疊,足有二十多萬兩。這些銀票,都是從古岳樓、楊明策,還有大批血衣衛的身上搜出來。
林刻輕輕咬了咬嘴唇,隨后,將所有銀票都遞給封小芊,道“我一貫不喜歡欠別人,請長老一定收下。”
“本長老已經說過,救治你,只是想要還你的人情。”封小芊道。
“救治是還人情,藥錢還是要給的。”
林刻又道“靈血、寶藥,還有吞月靈狼的骨,價格都不低,沒有幾十萬兩,怎么可能買得到?”
封小芊很想告訴他,林刻哥哥你不用對我這么客氣,我是小芊,我是小芊啊,你曾經在我最恐懼、最無助的時候,給了我最陽光燦爛的笑容,將我從魔道武者的惡爪中救出。為你付出再多,我都心甘情愿,不要感激我,我要的不是這個。
但是這些話,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
林小芊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心中暗惱,“封小芊啊,封小芊,你就不能勇敢一些,有什么好怕,難道你也相信林刻哥哥是一個不擇不扣的奸邪之徒?”
“不,不是這樣的,你是在害怕,自己只是單相思,林刻哥哥早就不記得你。你是在害怕,林刻哥哥只有數個月可活,就算能夠在一起,最后也要親手將他埋葬。為什么一定要相認,相認之后,又能如何?林刻哥哥喜歡的是樓聽雨,根本不是你。”
封小芊收下了林刻遞過來的銀票。
數十萬兩呢,一筆巨財,若是不收,只要林刻不是傻子,肯定會心生懷疑。
其實購買九品百成寶藥級別的滄海血粟,封小芊一共花了一百多萬兩,幾乎用盡積蓄。為林刻醫治使用的靈血、寶藥,都是直接由青河圣府支出,以她的身份,就算可以拖欠一段時間,最終還是要還上。
即便,她是府主之女,也不能例外。
“火蛟城的大局已定,四大家族和三大商會聯手,已經清除血衣堡在城中的勢力。不過……”
頓了頓,封小芊才又道“有一部分血衣堡的武者,逃入進了不周森林,其中包括血衣武斗宮的總管廖天南,城西奴隸市場的總管薛鄂,袁徹之子袁一城。”
林刻神色一凜,道“廖天南和薛鄂是袁徹的左膀右臂,將《大武經》修煉到了第十重天,兩個相當厲害的狠人。”
“袁一城雖然只是《大武經》第八重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