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霄突破到《大武經》第十二重天后,體內的元氣渾厚,如江似海。林刻將他一身修為盡數吞噬,體內元氣大增近十丈,厚度達到四十丈。
修為推至血海卷第九重天的巔峰。
林刻感覺只需稍微沉淀一番,再吸收日精月華淬煉新增的元氣,將境界鞏固住,就能去沖擊血海卷的第十重天。
“白云霄的修為,不僅僅轉化為了武道元氣,還有一部分融入我的肉身?!?
林刻細細感知了一番,心中一喜,或許近日之內就能凝聚第十七道煉體烙印,肉身力量將會變得更強一籌。
“噠噠?!?
腳步聲響起。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青河圣府的內門圣徒,你可知道,按照圣規處罰,這是死罪?!币坏莱晾涞呐曧懫穑瑐魅肓挚潭小?
林刻豁然睜開眼睛,涌出兩道精芒。
寒氣撲面。
只見,一位身形高挑的黑袍女子,站在他的身前,不是謝紫涵是誰。
白云霄已經氣絕身亡,倒在林刻的身旁。
林刻看到不遠處的許大愚,使勁向他使眼色,頓時鎮定下來,松開緊捏的飛刀,道“是白云霄想要殺我,我被迫自保,才殺了他?!?
“是這樣嗎?”
謝紫涵的白骨面具下,露出一道陰測測的笑容,道“你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
林刻還沒有開口,許大愚急忙道“你先前不都親眼看見了,怎么還要證據?”
謝紫涵眼神一沉,瞪了許大愚一眼,道“閉嘴,我有讓你開口說話嗎?”
許大愚似乎很忌憚謝紫涵,連忙捂住嘴巴。
“原來島主先前一直在觀戰?!绷挚倘粲兴嫉牡馈?
黑色道袍的寬大衣袖一甩,謝紫涵道“沒錯。”
“既然如此,島主應該十分清楚,我殺白云霄是逼不得已。為何還要興師問罪?”林刻平靜的問道。
謝紫涵道“你覺得自己沒有罪?”
“我無罪?!绷挚痰馈?
謝紫涵道“就憑你修煉了魔功,本堂主便有理由懷疑,你是潛入青河圣府的魔道武者?!?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林刻道。
謝紫涵道“你就不再狡辯幾句?”
林刻沒有回答謝紫涵,反而,望向許大愚,問道“踏蛾叟呢?”
“已經被島主擊殺。”許大愚松口捂嘴的手,快速說了一句,然后又迅速捂上。
一副慫樣!
林刻道“島主真是厲害,踏娥叟的修為達到《大武經》第十三重天巔峰,輕功身法更是比絕大多數命師都要厲害,想要殺他難如登天。就算是血齋,花費了三年時間,也沒能殺死他?!?
“知道我很厲害,就不要心存僥幸,妄想與我對抗?!?
謝紫涵的眼力毒辣,顯然是看到,林刻先前準備打出飛刀的細微動作,于是,如此警告。
林刻道“可是,我很好奇一點。”
“好奇什么?”
林刻道“此地距離青河圣府的總壇足有四百多里,島主為什么能夠恰好出現在附近?”
謝紫涵被問住,一時間,說出話來。
許大愚再次開口“對啊,我也很好奇,本來,我是打算回青河圣府搬救兵的。沒想到,很快就遇到了島主?!?
“我來幫她回答,其實,她一直都跟在我們身后。島主,對吧?”林刻緊盯謝紫涵的雙目,道。
謝紫涵笑了起來,道“不愧是曾經白劫星的第一天才,林刻,挺聰明的嘛?!?
林刻雙目一寒“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昨晚,你和藍姨在奇峰島上的對話,我一字不漏都聽到了。”謝紫涵道。
林刻道“你偷聽我們說話?”
“本島主沒有偷聽,只不過,奇峰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