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謙似乎看蕭真很不順眼,抬杠道“怎么了?武殿就是這么待客的?我們圣門專程前來拜訪,有意拉進(jìn)兩家的關(guān)系,在阿拉冥山界域同進(jìn)共退,卻遭到你的冷嘲熱諷。小真啊,不是我說你,做人,心胸應(yīng)該廣闊一些。”
蕭真的雙眼一瞇,瞳中寒光四射,道“我們武殿的實力,冠絕寰宇,不需要與任何勢力同進(jìn)共退。”
若不是,知道羅謙的身份和能耐,換一個人敢如此對他說話,蕭真已經(jīng)將其扔了出去。
“誒,話不要說得太滿哦!萬一哪天,武殿的據(jù)點,遭到冥鬼風(fēng)霧的襲擊,千萬別向圣門求救。到時候,你們也別懷疑到圣門的頭上,圣門可以使用冥鬼風(fēng)霧滅掉天擇院,絕對不會對武殿也下這樣的狠手。”羅謙笑道。
蕭真道“你在威脅本真人?”
“圣門武殿一家親,關(guān)系和睦,其樂融融,哪里有什么威脅?誰敢威脅武殿?誰敢你小真?誰敢?”
羅謙瞪向在場的武殿真人,指著其中一位,道“是你嗎?”
那位武殿真人,知道羅謙有一個外號,叫做“劍賤”,名列圣門四賤之一,所以不敢惹他,也不想惹他,連忙搖頭。
羅謙指向另一位武殿真人,道“也就是說,是你了?”
“不是,不是。”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
……
蕭真的臉色越來越冷,怒喝一聲“夠了!羅謙,你休要在武殿撒野,說吧,你們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林刻不想太過得罪武殿,態(tài)度友善,拱手道“見過蕭真人,林刻此次前來武殿據(jù)點,沒有別的意圖,只是想與師妹一聚。”
聽到這話,聶仙桑的眼中,浮現(xiàn)出更加欣喜的神色,
“聚完了,該走了吧?送客。”蕭真沒有好臉色,揮手說道。
聶仙桑緊緊抓著林刻的手腕,很不舍,睜大一雙美眸,道“蕭真人,師哥才剛來。”
羅謙找到了一張石椅,徑直坐下,道“武殿的待客之道,真的很有問題。別人師兄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感情深厚,好不容易聚一次,偏偏就有人看不慣,想要棒打鴛鴦,強行拆散。天理何在?”
蕭真一直在努力克制,否則,早已在羅謙的那張討厭的臉上,狠狠的甩了兩巴掌。
林刻道“師妹,距離離開阿拉冥山界域,只剩一個月,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跟我去圣門據(jù)點好不好?”
聶仙桑尚未開口,蕭真先道“不行。”
羅謙大笑一聲“有意思,真有意思,別人去哪里,還需要先經(jīng)過你蕭大真人允許?你管得也太多了吧?做你們武殿的星女,可真不容易。”
蕭真心中的怒意,難以壓制,忍無可忍。
羅謙坐直身體,整個人的氣質(zhì)一變,凌厲如劍,鋒芒畢露。
武殿一位達(dá)到真虛境的老者,走了出來,攔到二人之間,勸道“聶姑娘雖然是武殿冊封的星女,可是,她要去哪里,完全是自由的。”
羅謙將真元之氣收斂回去,撩了撩額頭上的頭發(fā),指著那位老者,笑道“還是老人家持重,不像一些年輕人,真的以為,武殿是他家的一樣。”
蕭真想要動手,卻被那位老者攔下,對他搖頭。
那位老者,道“星女殿下,還是由你自己做決定,我們武殿的真人,絕不會從中干涉。”
聶仙桑當(dāng)然希望和林刻待在一起,一雙美眸,彎的猶如兩輪月牙兒,道“師哥,我聽你的。不過,我還得問問娘的意思。”
林刻釋放出元神,探查了一遍,道“據(jù)點中,似乎沒有夫人的氣息,她去了哪里?”
“娘不在嗎?剛才我還見過她。”聶仙桑有些詫異。
接下來,聶仙桑帶著林刻去了青蓮夫人修煉的地方,又找遍整個武殿據(jù)點,卻始終不見青蓮夫人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