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跟我們交個底,你是不是很早就打瘟部的主意了?”看著病神醫(yī)劉康輕車熟路地在瘟部大殿中翻出一部部經(jīng)卷典籍,一件件神器法寶,王淵與岳無敵都有些目瞪口呆,就算在瘟部當過職,也不至于把每個藏寶暗格都摸個門清吧?那磚縫!誰在瘟部大殿的磚縫里藏東西了?!
“還有這瘟道人,就算天庭沒出這事兒,你也打算挑個良辰吉日敲他悶棍吧?”王淵指著被縛神索綁成粽子丟在墻角的瘟部正神說道。
回想起擒拿這位的過程,王淵現(xiàn)在還有些沒回過神來,看那岳無敵的神情,顯然同王淵一樣。
當兩人沖入瘟部大殿,看到瘟道人的那一刻,內(nèi)心高興的同時也存有擔憂,高興的是,劉康說有制住他的把握,王淵認識劉康的時間不久,但就在這短短的相處時間中,王淵知道這是一個很靠譜的人,雖然不愛說話,但辦起事來卻是穩(wěn)穩(wěn)地。
擔憂的則是,這一路行來,那些低階神祇雖然都變得瘋瘋癲癲,但戰(zhàn)力的暴漲卻也是真實不虛的。現(xiàn)在他們要面對的可是有名有號的高階神祇,雖然蹲那抖得可以篩糠,一個僵尸,一個魔頭也不懼什么瘟毒,但劉康的手段真的能生效嗎?兩人對瘟毒的抗性靠不靠得住?
雖然想了很多,但王淵與岳無敵的動作卻是沒有慢上分毫,十二尊傷痕累累的白骨神魔只是眨眼便將銘刻歲月的元辰大陣向瘟道人籠罩而去,岳無敵也摸出了他珍藏的金錢劍,掄圓了便朝瘟道人的腦袋上招呼。
但就是這樣既干凈利索又默契無比的配合,還是晚上了一步。
并不是那瘟道人發(fā)起了反擊,而是劉康的法寶先一步生效了,那是一條看著像麻繩的縛神索,其上綴滿了寫有瘟道人神名的靈符,王淵與岳無敵的攻擊還沒落到瘟道人身上的時候,它便如一條靈活的游龍,后發(fā)先至將瘟道人綁成了一個粽子。
量身定做的縛神索功效十分顯著,被綁上的瘟道人連掙扎都沒有,便從自己的神座上翻倒在地,快上一步的岳無敵上前發(fā)現(xiàn)這位正神已然陷入了昏迷,便將他提溜到墻角,等已開啟了搜刮模式的劉康忙完再一同處理。
“看你的搜魂術(shù)了,老王!”將瘟部正殿搜了個底掉的劉康來到王淵身邊說道。聽到劉康的稱呼王淵也是苦笑不已,這都是他自己造的孽,原本岳道友,劉道友叫得好好的,是王淵自己嫌這么叫不夠親,率先叫起了老岳,老劉,他就把自己的姓忘了,造成現(xiàn)在他只能自己抱著梗苦笑。
“不先弄醒問問嗎?”岳無敵有些疑惑地問向劉康,“他看起來還保持著神智。”
“不了,搜魂得到的消息更真實。”劉康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況且這樣與老上司見面,會有些不好意思的。”
“又一個切開是黑的!”王淵在心中吐槽,他卻從沒想過為什么自己會與這些腹黑的人相處得那么來?指不定在別人的眼中,他王淵也是個腹黑貨。
不過心性正在向逍遙豁達,乃至無法無天過渡的王淵也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便是了。
“我動手了!”王淵嘟囔了一句,便不再去管岳無敵與劉康,只見他雙手合十,在瘟道人面前一搓,一團七彩流光便將瘟道人整個籠罩在其中。
不消片刻,光團中便冒出了數(shù)量眾多的魔頭,將不攜帶記憶的魔頭一一滅殺,對攜帶記憶的魔頭一一搜魂,聽起來十分麻煩,做起來也十分麻煩,不過誰叫這樣可以避開記憶中被設(shè)下的禁制呢。
天庭作為名義上統(tǒng)治三界的暴力機關(guān),在其中任職的神祇,尤其是高階神祇將接觸到大量秘密信息,無論是上級動手,還是自我保護,在元神中設(shè)下針對搜魂術(shù)的禁制是極為普通且常見的一件事。
翻檢記憶的過程與瀏覽視頻文件十分相似,雖然瘟道人沒有像低階神祇一般陷入瘋狂,記憶混沌一片,但其悠長的神生經(jīng)歷瀏覽起來還是十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