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派督中,有個莫名其妙,很可能是湊數的家伙。
雞蛋上有了縫隙,蒼蠅自然就來了。
敵視六魔宗,不僅僅是因為王淵的那一通嘲諷,更多的則是新勢力對新“花板”的反抗。
就算是再理智的野心家,也會不自覺的認為,只要能將六魔宗拉下馬,那個有六魔宗參與的督院,就不那么可怕了,九個源流深厚,傳習久遠的大派就是他們也可以反抗的了。
這也是他們為何不愿意見到,六魔宗展現出超乎尋常實力的原因。畢竟希望泯滅的痛苦,要遠超于肉身與靈魂受到的痛苦。
“這應該是一種限制極多的大威力秘法,否則就算那散修真仙再怎么弱也不會如此輕易便被凡人圍殺!”發言的是坐在拼接長桌首位的一位高瘦老者,他身披鶴羽大氅,懷抱紅邊圓鏡,正是那白陽教的太上長老,太乙仙宋稹。
不論是出于宗派利益,還是為了報復王淵在庭重立儀式上落他的面子,宋稹都不能看著與會各派的代表情緒低落,失去斗志。
而他硬提出的“猜測”也很快得到了其他中宗派代表的響應。
“宋真人的有道理!”
“現在就拿出秘法撐面子,我看這六魔宗根本不足為懼!”
“的在理!”
……
“掌教,那元辰魔將的牌位我可是在這坊市里見到了不少,幾乎每家每戶都有,看情況不應該是什么秘法啊,難道他們都沒看到?”通過傳音,邱鳴虛有些不解地問向自家掌教。
“他們不是看不到,只是不愿意相信罷了,六魔宗崛起之迅速,就連我們這些沒有利益糾葛的人都不相信,更何況是他們!”葉紅山很是自信地傳音道,“就算六魔宗沒有這個本事,只要他們還列席督院,九大派就會幫他們有這個本事!”
“是啊,這六魔宗可是搭上了一條了不得的大船呢,新庭不設帝,各部各宮都直接與督院掛鉤,這是多大的權柄啊!”想及六魔宗占到的好處,一向威嚴肅穆的邱鳴虛都險些流下口水來。
“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們的任務是保住玉河派的名頭,若我們沒有把名聲重揚起來,最終被歸入散仙,可就真對不起歷代祖師了!”葉紅山看了看那些不顧實際,自顧自商量“對策”的與會中宗派代表,不由撇了撇嘴,“都是些被野心迷了眼的家伙,跟他們湊到一起,莫是揚名了,不被拖累死都是我們宗派氣運綿長,福緣深厚!”
“找個機會離開這里,最近,不,是以后都不要與這些宗派有交集了!”因為沒有利益的糾葛,葉紅山站在旁觀者的位置上,很快便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
而接到他傳音的邱鳴虛也是很認可地點了點頭。
都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經歷了險些滅門的磨難,玉河派倒是氣運正隆。
“這些螻蟻一般的家伙真是好笑,智慧不高也就罷了,就連行動力都那么低下,商量了這么半都沒能拿出一個可行主意來!”距離酒樓不遠的一處客棧中,一位背著劍匣的青年劍仙,盯著酒樓的方向搖頭嘆息道。
“苦叟,你就鼓動這么一些廢物去找六魔宗的麻煩,莫不是要給六魔宗送聲望不成?”收回目光,青年劍仙轉頭看向屋內一位面色愁苦的矮瘦老者,“是不是玉虛宮特意吩咐你這么做的啊!”
“葉無寒你莫要血口噴人,老叟我對仙盟的忠誠日月可鑒,盟主可知!”被叫做苦叟的老者,狠狠盯了青年劍仙一眼后,便趕忙拱手對屋中的第三人,瓊華仙盟盟主李繼往表忠心道。
“你要忠誠,下間就沒有不忠的人了!”無視了苦叟姜不笑的怒視,紅塵玉劍葉無寒繼續嘲諷道。
“你……!”似是氣結,姜不笑開口難言,他一只手指指著葉無寒,另一只手則探入懷中,似要取出寶物開打一般。
“不要在這鬧!”按住了同樣伸